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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沒有說的是,已經簽訂契約的魔法精靈是很難從主人身邊被奪走的,更何況無聲無息地被順手牽羊。如木之本櫻這孩子的經歷,她在遇到無牌後,就算該精靈擁有將物體轉移進異空間「消失」的能力,也只能逐步引誘魔法師釋放精靈們對抗,以此趁機搶奪同伴,像昨晚那種一口氣換走全部卡牌的情況基本不可能發生。

除非是同卡牌同樣有契約的人才可以做到,且不是暗中盜取,而是說服卡牌主動同自己離開,這樣才不會驚動主人。

那麼選項將一口氣縮小到只剩下幾人,不是卡牌原本的主人庫洛里德,就是其他在繼承卡牌的儀式中,和這位木之本小姐同台競爭並短暫契約過精靈們的人。

但這樣一口氣全部分析出來,鍾離不確定眼前的孩子是否可以接受,畢竟動手的是她熟悉甚至信賴的人,目的大概是為馬上將要進行的魔法試煉做準備。

系統道:【那是不是和宿主對小夜叉的方式一樣了?】

這個問題屬於是問到了點子上。

——並不是的。

鍾離不覺得這種謎語人行為的考驗,同他引導魈那個孩子的方法一樣。

因為鍾離實際上長嘴了,魈隨時都可以通過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暗示意識到自己是夜叉。

最重要的是,鍾離要做的不是單純告訴魈那個孩子「他是夜叉」,而是在放魈去自由定位他的社會身份,結果只要符合魈的自主意願,讓孩子重新對自己構出健康的社會關係就算成功。

結果甚至不以覺醒夜叉身份為定,只要魈樂意,他可以去做自由的小綠鳥,人類的小學生,風力發電機,小學課本里的少年閏土……這都無所謂的。

再說就世界意志告知的命運線,這個木之本櫻小姐已經通過試煉成為庫洛里德的繼承人了,鍾離並不覺得再來一場試煉有任何意義。

他看著眼前的木之本小姐,細想來兩場試煉的區別,大概就是前一個促成這個孩子把庫洛里德的遺產轉化成自己的精靈,後一個是讓這個孩子以潛意識創造精靈後,再自己收服吧。

【潛意識創造精靈?】系統乖巧的問:【宿主,這又是從哪裡判斷出來的呀?】

鍾離告訴系統:「因為昨夜被收服的精靈是『疾風』。」

「當時魈也在場,魔法師這類的人類都擁有強大的第六感,魈為主風夜叉,處於元素生命中的高位,他出現後自然會影響到魔法師的感知能力,促成潛意識中以魔力凝聚出風系的元素生命。」

故此反推,「疾風」牌由木之本櫻小姐的潛意識受強大的風系夜叉影響後創造。

【原來是這樣!】

不愧是我偉大的宿主!

系統恍然大悟,有宿主帶來的變數,也怪不得世界意志今天早上還吐槽,說魔法卡命運線不僅被啟動,還被啟動早了。原本不應該是在舊金山,應該等木之本櫻那幾個回國後才會遇到新的精靈的。

這事當真可說是巧合,估計還打了一個幕後安排之人措手不及。

因為魔法師雖可以通過準備儀式魔法跨洋傳送,日行千里,但當想搞事的魔法師從星象預知到計劃有變,關注的木之本櫻已經創造出新的卡牌,為了讓計劃照舊,悄然換走原本的精靈,那也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親自傳送到現場動手調換才成。

而且時間還非常有限,就限定在昨晚收服「疾風」到木之本櫻小姐回去拿魔法書的幾個小時內,不然被看見收服疾風後,原有的魔法卡還在書裡面,第二天才變成鋼化膜,那是絕對會引起懷疑的。

透明的鋼化膜和透明的疾風牌看起來才像是一套呀。

按照慣性思維,只有透明牌和小櫻牌沒有同時出現,才能暗示卡牌的主人,自己的卡牌是變成了鋼化膜而不是丟失了。她需要通過如以前收服完庫洛牌再轉化成小櫻牌一樣的形式,將自己的卡牌重新從鋼化膜轉化出其他的樣子,讓試煉穩定的繼續下去,而不是引起卡牌主人的恐慌。

也不是讓卡牌主人誤以為自己收服疾風后污染了原有的小櫻牌,害的原本好好和疾風放一起的小櫻牌變成了鋼化膜,將一切問題都歸咎於自己。

所以其實時間緊任務重,只要不是動手的魔法師恰好就住在舊金山附近,是不可能換完魔法卡馬上就跑路的。

就連刀龍那個級別的黑魔法師都做不到隨意跨國傳送,老爹級別的白袍大法師甚至嫌棄傳送魔法太過消耗,作用雞肋連用都懶得用。又不是強大到如若陀龍王或者宿主的程度可以無視空間距離,再或者像聖主的兔符咒那樣急速奔跑,而且世界意志說大法師庫洛里德的轉世只分走了前世一半的魔法,目前還是個小孩。

系統細想宿主的分析,計算出那個換走卡牌的魔法師必定現在還在補魔休息中,怪不得宿主說嫌犯還在舊金山!

——真是酣暢淋漓的推理!

太棒了,不愧是我偉大的宿主,系統有榮與焉,以迪化流的方式挺起了胸膛。

「所以熟人作案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排除知世,我和魈……」與此同時,小玉十三區未來警長上線,靈光一現:「我覺得我們應該把小櫻的哥哥和她哥哥的男朋友拷起來審問!」

不愧是未來的十三區警長,小玉果然鐵面無私。

「欸?可是雪兔哥不是哥哥的男朋友呀!」小櫻懵懂的道,而且怎麼可能是哥哥,她哥哥不知道她會魔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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