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呂昭昭利落滾蛋。
此時,沈安的門被敲響,打開門看見是徐閒一個人來的時候,就知道他的來意了。
徐閒長的很普通,一般在隊伍里比較引人注目的都是他的老婆花搖,所以沈安對他的了解也不多,也沒第一時間讓他進來,只是保持著開門姿勢問:「有什麼事?」
徐閒問:「白部長讓我來看看你的傷口,問你還需要什麼。」
「謝謝不用,我好很多了。」
徐閒點點頭,又壓低聲音:「你手上的東西……持續多長時間了?」
沈安皺眉沒有回答。
「唉……」徐閒最終嘆了口氣,他搖搖頭,道,「雖然我們都知道總有一天會迎來這個結局,但是……」
「我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沈安道。
「那你沒告訴任何人?」
沈安搖搖頭,又想起這幾次余祟給他換繃帶時不同尋常的樣子遲疑道:「應該……沒人知道。」
徐閒道:「事已至此,我勸你還是不要成為覺醒者了。」
「我清楚。」
沈安的性格固執,徐閒也只是盡了自己一點力,他能看得出白輝晨很喜歡沈安這個人,也是能賣點好就賣點。
「這些還是收下吧,可能沒什麼大用處,但緩解還是能做到的。」
「多謝。」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沈安的手終於好了,他解下繃帶,看到手背上出現一處膚色泛紅的圓形洞口,但這不是他右手上最顯眼的。
他的手肘到小臂的繃帶下面是顏色近乎燒焦顏色的皮膚,皺巴巴的,這顏色一直蔓延到手背和手指根部,顏色比他新生的傷口顏色還要更重一些。
沈安摸著這些顏色不同的皮膚,入手粗糙,像是樹皮一樣磕磕巴巴的,實在是讓人厭惡。特別是在周圍膚色都白希光滑的襯托下,這一隻手便格外的醜陋。
看著惹人煩,沈安剛用繃帶編好手指,余祟便進來了。
近幾日的天氣越來越熱,現在已經二十幾度了,余祟穿著短袖長褲,流暢的肌肉線條把衣服撐起,微微一彎腰就能看見他完美的身材。
余祟就這麼走進來,笑容燦爛,看起來心情很好。
沈安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問了。
「嗯,是有點開心。」余祟走過來,習慣性的拿起他的手看著,嘴裡道,「回去的飛機已經準備好了,我留了我們的位置,很快就能回到平城基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