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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們不怪燕芝芝一個女孩說話難聽,畢竟,她們也看不上雲霆這個嫁過來的男妻。

只是,燕四叔,到底辜負了這孩子的期待。

燕老夫人踉蹌的走到孫女身邊,用溫暖顫抖的身軀將孫女圈住,一雙蒼老的眼帶著淚望著不敢看這裡分毫的麼兒,老淚縱橫。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我太嬌慣你了,讓你受不得一點苦。」

「可你怎麼能、怎麼能……」

其他女眷紛紛上前溫言細語的安撫情緒激動的老夫人,唯有燕文君的母親燕趙氏眼中含著冷漠,無動於衷。

在她看來,可不就是燕老夫人的錯!

戰王府以軍功起家,從祖輩開始每一個男兒都是征戰沙場的好手,是在軍營中歷練長大的鐵骨錚錚的漢子。

唯有燕老四,出生時恰逢燕家祖父在北疆驅敵,燕家祖父又不幸馬革裹屍,燕老夫人就是戰王府的老太君,除了當時的戰王也就是燕文君的父親,就是全府上下最有權威的人。

燕老夫人剛死了夫君,憐憫麼兒出生就沒見過父親,說什麼也不願意麼兒小小年紀就去軍營磨礪,甚至拿出長輩的威嚴,燕文君的父親也沒辦法,只能任由燕四叔在京城中長大。

繁花漸欲迷人眼,這句話從來不是說說而已。

在溫香軟玉中長大的燕四叔,養了一身富貴病,驕奢淫逸遊手好閒,絲毫沒有將門子弟的風采。

也就難怪如今,才受一天的牢獄之災就忍受不了,甚至迫不及待的背叛燕家以尋求立功。

當然,燕四叔這樣的,不管是燕文君的父親還是燕文君,都不可能讓他接觸燕家機密,他不可能知道什麼。

所以這一去很明顯,他編造了燕家的罪責,讓皇帝能給文武百官交代。

由燕家人親手遞交的燕家罪證,能堵不少人的嘴。

所以獄卒高興啊,押送燕四叔回來的時候,面帶春風得意,顯然是要高升了。

而燕四叔心如死灰,則是因為,他以為自己的配合能得到赦免,能離開這個讓他無法忍受的牢房。

但事實卻是,他又被送回來了。

「哐當」,那是牢房門鎖打開的聲音。

「進去吧。」

「你很配合,今天的這一桶牢房,我做主,都給你們燕家人了,雲家那邊一滴米湯也別想沾。」

雲家的人暗暗偷笑燕家不團結,一點不稀罕那稀得看不到米的粥。

燕家沒人說話,哪怕是年紀最小才幾歲的孩子,也在沉重的氛圍下保持安靜。

獄卒高興的大笑一直迴蕩在牢房,獄卒頭頭甚至親自來給燕家眾人打稀粥。

他最先打給燕文君,笑得如沐春風,似完全感覺不到牢房壓抑的氛圍。

「來,戰王你的粥,哎呦!瞧我這記性,戰王封號已經被聖上褫奪了,你如今就是個庶民,可受不得我這一聲。」

燕文君很平靜的過去接過了碗,看不出絲毫被羞辱的不堪。

獄卒頭頭也不以為意,樂呵呵的看向還杵在木床上的雲霆,笑著招唿,「燕家男妻對吧,雖然燕家女說不認你,但我認啊,畢竟是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

「來,都是燕家人,稀粥也有你的一碗。」

雲霆似笑非笑,沒有回應獄卒頭頭,而是看著燕文君,「稀粥還回去。」

燕文君準備幫雲霆接過碗的手頓住。

他沒有自作主張的去接,回頭看雲霆,眼含詢問。

雲霆挑眉,慢條斯理道:「我覺得人獄卒說得沒錯,我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誰都不能否認我們的關係,燕文君,你說對嗎?。」

獄卒頭頭看熱鬧不嫌事大,都不計較雲霆當眾要駁回他面子的事了,點頭,「當然對!」

燕文君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卻還是點頭,不敢輕易招惹雲霆不痛快。

雲霆很滿意燕文君的識時務,「可是你妹妹不認我是燕家人,這不對。」

燕文君隱忍的點頭,「這確實不對,我……」

「所以你以後就不是燕家人了,是我的人。」

燕文君震驚的看著理所當然說出霸道話語的男人,深唿吸幾口氣,勉強道:「雲霆,你的意思是?」

雲霆從木床上下來,走到燕文君身邊,堅定的奪過他的碗,送還給明顯也給看傻了的獄卒頭頭。

做完這些,雲霆搬過燕文君的肩膀,讓他正對自己,抬起他完美緊緻的下巴,那目光仿佛貪心不足的狼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

「意思就是,我們的夫夫關係,誰也不能否認,燕家不認我,我認下你就成。」

「你以後,就是我雲霆的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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