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青衫呆滯。
「你說什麼?」
莊離川沉默。
「我哥怎麼了?他生病了?什麼叫差點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馮青衫激動的質問。
「不發瘋了?」莊離川問。
馮青衫哽住。
莊離川冷著臉簡單的包紮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撞傷,然後又找了藥為馮青衫處理裂開的傷口。
在為馮青衫處理傷口時,莊離川講述了平凡生病期間的那段經過。除了玄幻的死而復生那段,剩下的,莊離川事無巨細的全告訴了馮青衫。
心疼,懊惱,憤怒,得知一切的馮青衫分不清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哥病了,為什麼沒人通知我?」馮青衫怒問。
「通知了你又有什麼用?只會添亂。」莊離川譏諷。
「……」馮青衫。
「那我哥現在……」
「治好了。」莊離川冷冷道。
「真的?」馮青衫問。
「假的。」
馮青衫被懟的徹底說不出話了。
看著莊離川額上的傷,情緒平復下來的馮青衫心中十分愧疚。「對不起,我……」
莊離川冷冷一笑,「不接受,不原諒,你以死謝罪吧。」
這天徹底聊死了。
尷尬中,莊離川面無表情的為馮青衫上完藥,重新包紮完,然後起身收拾藥箱。
對莊離川的冷漠和無視,馮青衫心中有點不是滋味。正當他心裡惱火的抽自己大嘴巴時,莊離川突然講話了。
「剛才罵你,我是有點說風涼話了,畢竟受傷的是你,不是我。」
「另外,我不該不經你同意扒你褲子,沒顧及你的感受。」
莊離川突然的道歉令馮青衫不禁有點受寵若驚。
呆滯許久,馮青衫才結結巴巴回復一句,「我……不介意。」
「謝謝。」莊離川平靜的放下了注射劑。
「……」馮青衫。
討伐屍蟲王的車隊一路向z市駛進,領隊的黑色大吉普內,邵平凡懶洋洋的捧著本有色小人書,津津有味的翻閱著,一個人霸占了后座大半的位置,對身邊『委曲求全』『夾縫中求生』的唐憨憨視而不見。
唐博言目光犀利的盯著平凡翻書的左手,眉頭擰成了個疙瘩。
「戒指呢?」唐博言問。
「不冷戰了?」平凡反問。
「你的戒指呢?」唐博言語氣又冷了幾分。
邵平凡不以為然,「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