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月閒臉上閃過一絲落寞。
清河餘光瞥見了,只恨不得上前捂住崇歡的嘴。
她以為自己已經夠口無遮攔了,誰知道面前這位爺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只要不是個瞎子都看得出來月閒對他的心意吧,他到底是裝傻還是真瞎?
清河瞪了崇歡一眼,忙挽過月閒的手,岔開話題:「對了,你有沒有發現這裡的人看起來都怪怪的啊?尤其是他們看我們的眼神。」
她話題轉得生硬,月閒自然也看出來了。
她待在崇歡身邊那麼久,如何不明白,她於二公子,不過是個可心的侍女,二公子沒有妹妹,也向來待她如妹妹一般。
說起來是她照顧二公子,可這些年,其實一直是二公子在照顧她。
否則以她的出身種族,如何能活到今日?
她的一切都是二公子給的,如今這樣便很好,不敢再有別的奢求。
但清河一片好意她不願辜負,便也順著她的話去看周圍的人。
崇歡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在聊月閒的婚事嗎?
他還打算順便問問月閒喜歡什麼樣的人呢,怎麼他才說了一句這二人又突然說起旁事來了,他說的有什麼不對?為月閒找個好夫婿,這不是挺好?
思考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的崇歡,最終只能敲敲扇子,安慰自己不能跟小姑娘一般見識,畢竟這世上也沒有比煙蘅那丫頭更善變更莫名其妙的了。
他們經過了好幾個廳堂,裡面或飲酒或撫琴,無論是來尋歡作樂的客人,還是陪酒跳舞的姑娘,都像是怕驚擾了什麼似的,聲音放得極輕。
崇歡有心找個人問問,可一連攔了三個人,對方都只是打量了他們一眼,就繼續飲樂了。
三人都是一頭霧水,他們已經在這一層來來回回晃了快一個時辰了,崇歡思量著要不要回到傳送陣,換個地方看看,身後忽然傳來一聲不確定的詢問:「幾位請留步,閣下可是青丘二公子?」
幾人回頭,就見一個極有風情的女子站在他們身後,正看著崇歡。
崇歡謹慎的沒有答這話,而是反問道:「閣下是?」
見他如此反應,季湄反而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找了好幾個地方,總算是找到人了,看出對方的防備,她主動解釋道:「幾位不用擔心,我是受煙蘅上神之託來找你們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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