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不吃這種亂七八糟看不出到底是什麼東西的飯。
煙蘅從坐到站,想入定偏偏靜不下心來,提心弔膽好幾個時辰。
葉澄明如今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也不知那些人會不會對他動刑,聽說前朝有個專司刑獄的凡人研究出整整八十一種對付犯人的刑罰,能令受刑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姬文玉偏偏還在那頭不停追問:「上神怎麼辦?他怎麼被帶走了?那些人不會要先抓他去祭天吧?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個祭法,是不是得先放干血才好剝皮吧?」
煙蘅冷聲道:「閉嘴,安靜待著。」
可姬文玉因為害怕,更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我聽說有些地方用活人祭祀,為了保持獻祭的靈性,被獻祭的人必須全程保持清醒,直到渾身的血被放干為止。」
煙蘅沒忍住問道:「全身血都流幹了還能保持清醒?你從哪兒聽來的?」
他委屈回話:「說不定就是可以呢!我也沒試過。」
葉澄明人還未至,聲音先到:「既然少君好奇,不妨親自一試,在下動手時必然乾淨利落,不會讓你太過痛苦。」
姬文玉乾巴巴地道:「我還是個孩子,妖族最是憐惜幼童,你不會的。」
葉澄明反問:「誰說我是妖?」
直到他走近,煙蘅才瞥見他身後的侍衛,不僅沒給他戴枷鎖,甚至全程一言不發,安靜得像兩個隨從。
侍衛沉默地打開牢門,示意他進去,隨後將門一鎖匆匆走了。
見他全須全尾的回來,煙蘅總算安了心,不過這些侍衛怎麼古里古怪的?
「我怎麼覺得,他們好像有點兒怕你?」
葉澄明疑惑道:「有麼?」隨即露出恍然的神色,「先前那個臉上有疤的侍衛,因為說了不該說的話被莫蠻平的弟子殺了,許是因此,這些侍衛引以為戒,才寡言了些。我們現在不僅是被看管的囚犯,還擔著禍世妖孽的名頭,管事者會有此吩咐也不意外。」
煙蘅想了想,倒也是,她不再糾結此事,忙問起葉澄明方才的審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葉澄明道:「不過是叫我去問了兩句話,左不過是你我的身份,來都城的目的,還有那所謂的妖孽之說。」說著還從懷中掏出個梨來遞給煙蘅,「走時順手從他桌上拿的,洗過了。」
這人不像去受審,倒像做客。
煙蘅接過啃了一口,還挺甜。
「那你是如何說的?」
「半真半假糊弄過去罷了,反正他也不是真正能做主的人,無非初初上位掌權,拿我立個威。」
煙蘅聞言忽然皺眉:「那下一個不會就該叫我了吧?」
葉澄明一怔,搖頭:「不會。」
「你怎麼知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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