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朋友,我只為你考慮,你想留在王府,還是離開?若想留在王府,王爺和王妃若是因此事對你心懷芥蒂,也不可能這麼多年待你如珠如寶,你留下來,忘記這一切,還能繼續做他們的女兒,我也能替你想法子取出玉佩。若你想去找將你送來此處的人,想學如何控制體內的法力,我就帶你走。」
月閒也道:「青丘景色甚美,你也可以隨我去青丘居住,我修為雖不算高深,但也勉強可領你入門,為你解惑。」
清河抬起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二人容色各異,煙蘅堅定、月閒溫柔,明明不過是才認識了數月的朋友,卻在此時成了她的退路。
她猛地直起身子,半晌後破涕為笑:「謝謝,謝謝你們!蘅姐姐不願命運被擺布,所以逃婚離家,我亦不願稀里糊塗繼續做這個郡主,我想好了,我要去找真相,人總是想要知道自己的來處的,真相再離奇,總好過做孤魂野鬼。既然只有魂魄是我的,那我原本的身體是什麼人,長成什麼樣,又為何——為何會魂魄離體,無寄身之處,我也想知道。」
「好,你想知道,我們就去找答案。人活著總要給自己找點事乾的,否則一日日的太平日子過久了,豈不無聊?」
清河知道煙蘅這話是在安慰她,但她此刻確實很需要,於是使勁點了點頭。
三人又飲過一輪酒,桌邊忽然有青衣交領的青年走近,煙蘅餘光瞧見對方衣袍上的金線,已經開始頭疼。
司昀帶出來的人果然都是一個路數,上次見的明燈司執獄也是。
「介容拜見上神,許久不見,上神可安好?」
「一切都好,鳳音山向來事務繁忙,神君近來可好?」
煙蘅下意識回了句往常說過千百遍的話,料想接下來必然是「我家神君安好,只是脫不開身,遣我來問候上神,順便將此物轉呈,供上神把玩」。誰知介容忽而口氣一變,竟沒像從前一般送完禮走人,她瞥了一眼,介容兩手空空,身後也未帶其他侍從。
「上神為何一聲不吭突然離開靜華墟?神君很擔心您,若是有何要事可吩咐介容,鳳音山上下皆可為您驅使,皇城對神仙限制頗多,怎可親自涉險?若是神君知道您吃了這麼大苦頭,定會心疼不舍……」
「等等、等等,介容——」這話聽來頗有些熟悉,同她上次回靜華墟時芷姎說的如出一轍,煙蘅連忙打斷,「後面的實在不必說了,太俗氣了些,下次記得換個話本背詞,別信芷姎胡說八道的鬼話。」
介容神色一僵,芷姎的確給了她幾本書,說都是上神平日裡最愛看的,照著上面說准沒錯。
神君也誇過芷姎公主處事有方,囑咐他遇到關於上神的事拿不準時可向芷姎公主請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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