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蘅聽得如墜雲霧,她不耐煩聽他打這些啞謎,問:「此言何意?」
葉澄明沒答,他暫時不是很想承認自己和司昀的關係,否則在阿蘅看來,必然會覺得他接近她是為了報復司昀。
當然,魔尊此刻已經把自己最開始設計這一切的確有報復司昀的心思在裡面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他滿腦子都是怎樣讓阿蘅別太生氣,就算生氣也別太久。
於是他只道:「你日後見到他時就明白了。」
阿蘅還要去同司昀退婚,她總會見到他的。
「如果沒有司昀,你會願意接受我,對麼?」
煙蘅並未追究這句話有多不合時宜,她只道:「那要看看,你到底都隱瞞了我些什麼。」
這話明明什麼都沒答應,葉澄明卻覺得這就是承諾,隨後他又說回闌州。
「封印困不住修為高深者,但那些魔族本來也不會輕易被闌州的環境所影響,真正受苦的,是修為低微甚至毫無修行天賦的普通魔族。
無論在何處,有些人天賦異稟,修行破境如喝水吃飯一樣簡單,但更多的,永遠是那些普通人,可沒有天賦者就該死嗎?同樣都是魔族子民,我不能對他們的死活無動於衷。」
日光照見他的半張臉,纖長的眼睫下,那雙漂亮的眸中有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悲天憫人。
從前她以為他是仙時,他行事溫和周全,她卻覺得他遊歷於人群之外,像個虛假的人。
如今知道了他是魔,卻詭異的從他身上看見了一絲神性。
「上一任魔尊死前將一身修為皆傳給了我,我便以修為生造日月,高懸天幕,闌州因此才有了日夜之分,不必處處擺放長明燈。可那只是假的日月,雖有溫度,會輪轉,能照亮闌州,卻不能真正緩解他們的痛苦,那些孱弱的孩童依舊會死,沒有修為的魔族依舊年紀輕輕便疾病纏身。」
「憑我如今的修為,只能為他們做到如此,如今的六界之中,若有一人能破開闌州封印,那必然是你。」
「我?」煙蘅扯了扯唇角,像是他說了什麼笑話,「以你之能都破不開的封印,就憑我?魔尊莫不是忘了今日若非有你,我先前就已經死在那個魔族手上?」
葉澄明解釋道:「你體內重重封印,封的是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它傳自上古,無法掌控也無法消滅,當初太元真神為尋處置之法,將它引入自己體內。
那場神魔大戰本已僵持許久,天界正是憑藉這股力量才擊退魔族,所有人都以為它早已經被太元真神吸收,可數千年前,她身懷有孕,那股力量竟盡數被她腹中的你吸收。為了困住它,他們選擇以你為容器,將它封印在你體內。」
他終於看向煙蘅,確認她是否能接受這件事。
但煙蘅神色毫無變化,他只好繼續往下說:「正因如此,你從前但凡使用法力,都會驚動你體內那股力量,又被封印壓下去,才會導致你經脈劇痛昏倒。但你多年來一直勤勉修行,我又餵了你不少天材地寶所煉靈藥,再加上九轉凝魂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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