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外界對魔族多有芥蒂,你是靜華墟上神,自然不願為我違背爹娘教導、天界傳承。」
「我不求你立時同我成婚,至少你先跟我走。」
煙蘅被他堵了話,但實在沒明白上回兩人都恩斷義絕吵成那樣了,這廝是怎麼做到像沒發生過一樣,今日不僅潛入天界來行此輕薄浪蕩之舉,還想帶她走?
還有好端端的,讓她走去哪兒?闌州嗎?
葉澄明怕不是瘋了吧?
她看著他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憂心忡忡。
「你若是腦子還不清醒,我倒可借那壺茶替你洗洗腦子。」
「哼,天帝不是據說向來拿你當親女兒一般看待麼,可東海不過鬧了一回,他竟真處罰於你,將你關在此處,就算如此,你也依舊不肯離開嗎?」
「天帝已經夠偏袒我了,否則今日,我哪裡會在此處?」
「也是,將你交給司昀來管,還不許你見旁人,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奸詐的老兒!」
煙蘅:「?」
怎麼又扯上司昀了,不過既然他說到司昀,煙蘅倒是有一疑問在心中許久,便趁機提了出來。
她不疾不徐地為葉澄明倒了盞茶,等他接過喝下才道:「你與司昀到底是什麼關係?」
葉澄明隨手將茶盞擱在一旁的小桌上,道:「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你曾說過,你有一個同胞兄長,而你們偏偏又生得一模一樣……可我不明白,若司昀當真就是你同胞兄長,又為何——」
她猛地停住,那句未盡之言在葉澄明面前說出來實在太過冒犯。
煙蘅正思索著更合適的措辭,葉澄明卻已瞭然。
「沒什麼不可說的,阿蘅若是為顧及我的心情,事情過去了太久,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被拋下的孩童,不會再嚎啕大哭。」
「你想問為何明明一母同胞,但他為仙、我為魔?」
煙蘅默然點頭。
司昀的神君之位是靠著自己一點點拼殺得來的,但再之前,他是上一道尊座下最小、也最得他疼愛的弟子。
據說是上一道尊受故友所託收養了司昀,其後見他根骨絕佳,有修行天分,才將他收入門下,做了自己的小弟子。
而司昀也的確不負所望,不到百年便修得仙身,同門之中無人可堪匹敵。
從未聽說過他與魔族有關。
「因為他非真仙、我也非真魔。」
煙蘅不解。
「你應當已知外界沸沸揚揚的傳言吧?那必然也知曉我的身世,南孚若為妖、璧盈川是魔,他們生下的孩子,是魔並不稀奇,但誰會想到璧盈川懷的是雙胎,其中有一個,成了天界司戰的神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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