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很沒出息的不敢說出這些話。
因為他怕柯霽行回:好啊,那我以後再也不問你、不管你了。
一瞬間,慕瓷心裡很空,連帶著眼神都有些空洞。
「我在你面前你都在走神。」男人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對上她的視線。
「迢迢,你在想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慕瓷眼神漸漸聚焦在男人眉眼處,她伸手,輕輕碰了碰男人的眼尾。
那裡有一顆顏色很淺的小痣。
在眼尾下面一點點。
柯霽行眉眼深邃,很容易讓人覺得他不近人情,這顆小痣卻弱化了這種刻板印象。
「真好看。」
柯霽行笑了笑,「迢迢,不可以說男人好看。」
慕瓷歪了歪頭:「我也不可以嗎?」
女孩神色純真爛漫,柯霽行呼吸都停滯了幾秒。
半晌,他聽到自己低沉沙啞的聲音。
「只有你可以。」
你是唯一的例外,只要是你,對我說什麼,做什麼,都可以。
「小行哥哥,喜歡一個人真的好辛苦啊。」慕瓷聲音很輕:「他一句話就可以讓我高興的像是要飛起來,但是下一句就可以讓我失落到什麼事也不想干。」
她看著他漆黑的雙眸:「迢迢是不是很沒有出息?」
像是有人朝他心裡開了一槍,柯霽行心臟像是破了個洞。
這一刻,他所有的情緒全部外露,遮掩不了半分。
男人倉皇地伸出手,用掌心蓋住女孩明亮的雙眸。
掌心下女孩眼睫微微顫抖,像是蒲扇著翅膀的蝴蝶,振翅欲飛。
「小行哥哥?」
男人喉結滾出一個音節:「嗯。」
女孩唇瓣微張,有些訝異他為什麼要遮住自己的眼睛。
她感覺到面前的空氣被似有若無的木質香調一點一滴全部侵占,男人熟悉又陌生的灼熱氣息完完全全籠罩住她。
她看不見他,黑暗讓慕瓷莫名心慌,她伸手抵在男人胸口。
柯霽行垂眸,女孩蔥白的指尖因用力更顯蒼白,可能是因為緊張,貓眼偏光的指甲在他胸口輕蹭亂撓,像一隻被困住,無可奈何只能亮出爪子的小貓咪。
可是被養熟了的貓咪就算伸爪也不捨得傷害主人,只會不痛不癢給他一下然後強裝鎮定。
而他卻被這小貓似的刮蹭激起了一身火苗。
火苗引燃了男人隱忍已久的強烈占有欲。
柯霽行拽住女孩的手,微微用力將人拉起來,然後一步步的逼近,將人逼停在那扇古樸雙開大門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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