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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荔生日這天,慕瓷早早給她轉了個特大紅包,並留言祝她生日快樂。
秘書小文端了杯咖啡進來。
小文看了看日程表,「今晚的時間已經空出來,上回向總監面過的幾個設計師今天過來終面。Ariel,你要參加嗎?」
慕瓷:「到時候我過去看一眼。」
柯霽行發來消息說下午來接她,慕瓷回了個好,開始處理工作。
下午終面,慕瓷和幾個高管一起參加。
設計部是向敘義負責,他把通過初面的名單拿給慕瓷看。
慕瓷翻過簡歷。
向敘義說:「這個美院的學生還不錯,一會你看看他的設計圖。」
簡歷上的面容很熟悉。
慕瓷一頓,柯霽行低沉的嗓音仿若在耳邊浮現——那個送你去校醫室的男孩。
她看的有點久,向敘義問:「怎麼?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嗎?」
慕瓷回神:「沒事,叫他進來吧。」
季彥進來時看到慕瓷顯然也愣住了,但他很快回過神,雙手把手中的設計圖遞上。
面試官幾個問題季彥回答的不卑不亢,向敘義很滿意。
其實伽藍很少收本科應屆生,但憑心而論,季彥這幾幅圖確實畫的不錯,整個面試過程也挑不出錯——看向敘義的眼神就能看出來,他在伽藍多年,眼光毒辣,能讓他如此欣賞的設計師總共也沒有幾個。
面試結束,行政適時上前替季彥打開會議室的門,並告知他回去等郵件,三天內就會有消息。
季彥禮貌道謝,離開前餘光掃向上方最中間的女人。
她今天穿了一件極有設計感的墨綠色襯衫裙,裙間層層褶皺在左腰聚合,挽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明明才剛畢業沒多久,但很顯然,兩人已經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或者說,他和慕瓷從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只是之前他一葉障目,避而不見。
面試結束,向敘義把幾個高管最終確定的名單遞給她看,季彥的名字也在其中。
慕瓷沒再停頓,直接在文件簽了字。
好的設計師伽藍沒有不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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