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似乎也很驚訝，說了一句什麼，兩人碰了下杯。
慕瓷收回視線，靜靜的看著手中的淡藍色的液體。
宋丞聿給她的醫囑裡面說過不要飲酒，但今晚，慕瓷忽然想忘掉那些長篇大論的叮囑，她想，就這一次吧，忘掉所有，放縱一次。
下一秒，她仰起下頜，喝掉手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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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柯霽行採訪結束過來找她時，慕瓷身邊已經擺放著好幾個空杯子了，女孩顏色有些迷茫，看到他過來眼神也沒有聚焦。
柯霽行把她手裡拿著的酒杯扔到一旁，「來澳洲是來喝酒的？小酒鬼。」
慕瓷「唔」了 一聲，回答的很認真：「不是，我是來找你的。」
柯霽行笑了一下，把她抱起：「走，我們回家。」
慕瓷陷入他溫暖的懷抱，有些眷戀的蹭了下：「……回家？」
車子已經提前預熱，空調溫度正好。
趙晨替他打開車門，柯霽行抱著慕瓷進了後排。
「你在的地方哪裡都是家。」
如果是清醒時候她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心跳如雷，但是現在慕瓷醉了。她像一隻小貓一樣在他懷裡聞來聞去。
柯霽行被她弄的有點燥熱，他捏住她的腰肢，嗓音低沉：「別亂動。」
慕瓷盯著他：「你身上有味道。」
"什麼味道，酒味嗎？"
慕瓷搖頭，非要把他的西裝扒下來。
柯霽行也順著她，昂貴的定製西裝被女孩丟到一旁。
「別人的香水味。」
柯霽行：「……」
脫掉他的西裝外套還嫌不夠，慕瓷又開始脫他的襯衫。柯霽行握住她亂動的手，哄她：「在車上呢，迢迢乖，回去再脫好不好？」
慕瓷不答應：「難聞。」
她喝了酒，嗓音很軟，說話又很慢：「你身上只准有我的味道，其他的，不可以。」
柯霽行呼吸都停滯了，慕瓷神色帶著幾分天真，但每一個字里都帶著濃烈的占有欲。
他沒見過她這樣。
「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男人喉結滾了滾，低沉的嗯了一聲。
「是你的。」
過了會兒，慕瓷點了點頭，過了兩秒她又搖了搖頭：「不是我的。」
柯霽行湊上去親了親她的唇，「怎麼不是？」
慕瓷卻沒說話，柯霽行以為她喝醉了，也沒放在心上，他拿起她放在一旁的禮物盒：「是送我的嗎？」
慕瓷眨眨眼：「生日禮物。」
還沒過十二點，還是他的生日，她沒有錯過，他們一起過了他的生日。
柯霽行摩挲著她的唇，嗓音含糊：「謝謝寶貝。」
「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禮物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