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雲看到我瑟縮,很快的伸手過來握著我,還是那樣十指相扣,我只好低下頭遮掩臉紅。
我哥從後視鏡里看了我們一眼,輕輕的哼了聲:學得挺快的嘛……
因為今天頻頻的十指相扣,讓我虛妄的幻想得到一些滿足,所以他再次推高我的睡裙時,我沒有拒絕——我從來也沒拒絕成功過。
他想要的時候,拒絕只會讓他動作更粗暴,而結果都是一樣。
他饜足的離開胸前被啃咬得腫脹的小草莓,抬起頭來繼續掠奪唇舌——他很強勢,也有些嫌棄我不會伺候人,我這點可憐的經驗都來自於他,而且一開始還很不和諧,一個吻把我憋得快要窒息,他才稍稍鬆開讓我緩一口氣。
「……」他的表情有些冰冷,看得出有些不悅。
或許在他看來,他已經非常紓尊降貴的憐憫我了,我卻還不知好歹、不懂得配合。
「……對不起,我、我不太會。」我怕他突然狂暴起來,他以前可是半點不顧及我的身體狀況,也不管我有沒有準備好、是否足夠濕潤,反正痛的不是他。
對男人來說,艱澀就艱澀一點,過了一段時間總會好的,但對女人來說,一開始痛了,後面就很難再感受到愉悅,何況心理還很恐懼。
「……不會可以練習,有些東西是本能。」他難得這麼耐心,從我身上下來,側身躺在我旁邊,將我禁錮起來。
一張小床貼得這麼緊密,還蓋著被子,這種私密的空間裡發生的肌膚接觸,讓人尤其的敏感。
胸腹緊緊相貼,我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親密,不外乎是不著寸縷的糾纏,你的身體裡有我、我的身體裡有你。
體溫彼此傳遞、糾纏成一團火,用撫摸和親吻來詮釋什麼叫兩人夜短、一人夜長。
「江……起雲……」我顫著聲音喊了一句。
「……你如果再叫錯,我們就再來一次。」他的目光還是那麼凜冽,似乎剛才的意亂情迷只是我的錯覺。
我苦笑:「……老公,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折騰我?床單濕成這樣睡起來很不舒服。」
「不能。」他將我往懷裡扯了扯,輕笑道:「這是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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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的樂趣,第二天我下車時腳步虛浮,我都擔心羅盤端不穩。
這麼大一片工地,走到當時發現法陣的地方就花了十來分鐘,有些小山坡還沒有被推平,挖了一半,顯得十分淒涼。
陰差大寶和陳老頭被我們派去挖建築垃圾,我哥在小山坡上插了三柱慕家探陰物的紅線香,這三柱青煙直直的往鍾老闆身上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