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沒過胸口,我屈起雙腿坐在他身前,看著水中兩個人的髮絲糾纏在一起。
他一開始還有耐心的噬吻肩頭,在兩唇接觸的時候立刻變得狂暴起來。
「……做得太少,你才會害怕。」他一邊說一邊將我的手扯到他的某處,強迫我雙手老實握著,那東西在我手中越來越……
天吶,好羞恥!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明目張胆的捏著他。
浴缸里的水隨著他的動作溢出,我唇邊開始溢出破碎的嗓音,樓下我哥的房間與我是同樣的構造,要是在這裡做羞羞的事,難保不被我哥聽到,明天我還怎麼面對他啊?!
「……你又緊張什麼?」他不滿的咬出點點紅印。
「不能在這裡,回、回房間……」我態度堅決,再被我哥聽一耳朵去,我真的要尷尬死了!
「……慕小喬,你真的越來越——」
帝君大人的耐心快要消耗殆盡,想想他以前是怎麼做的?直接分開我的腿壓下來,管我有沒有準備啊!
現在他不僅三天兩頭的老實睡覺,還大發慈悲的親親摸摸半天、感覺到我身體準備好了才行動,已經是天大的進步了。
我今天推拒他兩次,加上這幾天老實睡覺,他已經快要發火了。
氣氛好像有些急轉直下,我不想為這事鬧的不愉快,趕緊攀住他的肩親了親他的臉頰。
「水冷了……要是感冒了又不能吃藥……」
他再忍了一次,之後翻倍的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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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全身酸痛、小腹裡面更是酸脹得難以言喻,他昨晚已經收斂了很多,不像以前那麼狂暴,多少也是顧忌著肚子裡的兩個小祖宗。
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固執的留下很多東西在我身體裡,雖然我並不討厭他這種宣告占有的方式,但……留的太深了,第二天有時會突然流出一股,那種心情真是羞惱得想撞牆。
我顫顫巍巍的下樓,跟我哥商量叫外賣。
「我今天不想做飯!站著好累!」我對我哥露出懇請的眼神。
我哥作勢要打我:「**做到廢寢忘食,你還好意思說!」
「你跟江起雲說啊!我也不想這樣……」我嘟囔了一句。
我哥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喬,你是不是……嗯,別怪哥哥打聽**啊,誰叫咱沒媽呢,這種問題沒人跟你探討——我是想問,你是不是不會**啊?」
「啊?」怎麼可能不會!
不會**,那我肚子裡兩個小祖宗是怎麼來的啊?
我哥擺擺手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只會躺著不動?」
「……還有趴著、坐著。」
我哥滿頭黑線:「都一樣啦!我是想告訴你,**也是兩個人的事,你總是一昧的被動、也沒有任何技巧,他當然覺得不滿足啊,不滿足就做到滿足為止囉,反正人家不是人,但是你累啊!看看你這腳步虛浮的樣子……」
「夫妻房中術也是一門學問,對夫妻感情穩固、家庭和睦極有益處,你好好學學啊。」
我黑著臉無語的問:「怎麼學啊?看文言文自己悟道啊?那也太難了……」
「這方面你有個鬼的悟性!做那麼多次還只會躺著,妹夫對你要求真低!就你這技術他還這麼黏你,不錯了!」
「……那、我該怎麼學嘛?」我紅著臉看向他。
我哥露出一個壞笑,高深莫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