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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說蔣咿看模樣是一個單純可愛的人,實則,可愛的外表下有著一顆精幹聰明的頭腦。她一向有著明確的目標和積極進取的心態,覺不容許自己的計劃偏離軌道。

亦如,和周遂之間的這段關係。刺激歸刺激,終究還是無法撼動蔣咿內心深處最大的慾念。

第 10 章

*

[在哪兒?]

下午五點,幾乎是蔣咿剛忙完手頭上的活,就收到了來自周遂的消息。

只能說,該來的還是會來。她並未忘記周五那天晚上在周遂的房間裡,答應他的事情——「下次!去我那!你想怎麼都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周六下午在影音室時,蔣咿自認為已經把話說得足夠難聽。周遂當場離開,不留隻言片語,叫人摸不清楚他內心的底色。甚至,他在離開時還差點和外面的周凌迎面相撞,換來一句「神經病」。

蔣咿知道周小少爺大概是生氣了,但她也管不得那麼多。比起讓自己身處尷尬的境地,他生點氣又算是什麼呢?

男人,不能太慣著。

後來蔣咿便沒再在別墅里在見到周遂的身影,只無意間聽住家阿姨說他又去外地出差了。

周凌為此還吐槽周遂是個神經病,稱他少爺的脾氣又犯了,指定是在集團里工作不順氣,才會躲回家的。

但蔣咿知道,周遂不是一個遇事躲避的人,他這個人只會迎難而上。

據說,周家集團里的那幫董事並不滿周遂的空降,不少人在背地裡悄悄在使絆子。那幫老油條仗著自己在集團里有資歷和功勳,才不管來的人是什麼董事長的兒子還是孫子的。

蔣咿沒上過班,對於職場上的生存法則並不了解,相關的書籍倒是看過,只是沒想到現實遠比小說中更加殘酷。

「你以為集團是你家開的,你就能穩坐江山啦?那幫人恨不得我爸和我媽早點退位,最好周遂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這樣他們才能名正言順地擠走我們家啊。」

真,完全是現實版的企業權斗。

蔣咿也難得好奇:「那周遂不是很難生存?」

「很難生存倒也沒有吧,畢竟是太子爺嘛,明面上總是要奉承他的。」

蔣咿瞭然地點點頭。

到此,她心裡還真有那麼一點的過意不去。倘若周遂真是因為心情不佳回來放鬆放鬆,她這樣不留情面的言語的確挺讓人傷心的。

可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需要面對的壓力和責任。

如果周遂在職場上是個有野心的人,勢必要付出更多。

事實上,周遂自幼就是爭強好勝的性格。這種性格在幼兒園的時候就已經有苗頭,那時候他上的雙語幼兒園,因為在學校里說錯了一個英語單詞,回家哭了大半天,當天晚上死活不肯睡覺,非要好好學習。這種情況在學生時代之後就愈演愈烈,他並不滿足班級第一名,要年級段第一,全市第一。

用周遂的話說,只有第一名才會被看見。

周家父母在養育孩子這件事上和蔣家父母是一樣的態度,他們對孩子並沒有太多的要求,只要健康快樂地成長就好。可有些孩子生性反骨,父母更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周遂這個人從小就對自己有規劃,要出國留學這件事也是他自己計劃好的。周家父母並沒有為此操過一點心,他們有錢也有能力,沒道理阻止周遂。

要去集團上班也是周遂自己提出的。

而這個野心勃勃的人在消失了兩天之後,再一次闖入蔣咿的生活。

蔣咿將那本帶有作者親筆簽名的書籍放進帆布包,答覆周遂:[在學校。]

Satisfy:[我來接你。]

蔣咿:[不用了,我自己開了小電驢。]

周遂便沒再強求。

*

「嘭」的一聲輕響,房門被關上。

蔣咿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身體仿佛漂浮在海面上,頭頂上的射燈微微眩了一下她的眼。

周遂來勢洶洶,不知道是心存著上周六的怒氣,還是太久時間沒發泄,總歸沒有讓蔣咿一點反應的時間。

他比她提早幾分鐘到達,一直默默等在家門口。一身不出錯卻又十分出挑的白衣黑褲,短髮經過打理,整個人挺拔又幹練。

再次見面,彼此之間一個眼神,心照不宣。

蔣咿背對著周遂打開指紋鎖,心跳漸快。

開門進屋之後,周遂一句話廢話也不多說,打橫抱起蔣咿徑直朝她的臥室走去。

蔣咿掙扎說要洗澡,周遂不管,他說他已經洗過澡。

蔣咿示弱說自己沒吃飯沒力氣,周遂也不管,反正運動的人是他。

實在可惡,也實在有一身的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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