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灼皺眉,「我的狼窩怎麼了?星程也很喜歡啊,寬敞又舒服。」
蕭從南:「你會在狼窩裡對星程做什麼,自己心裡有數。比起嫌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或許更加危險。」
「你——」齊灼還想繼續反駁。
祝恆忍無可忍,「你們二位說夠了吧,如果沒有其他事情,請從我家離開,不早了,我和星程要休息了。」
「什麼叫你和星程——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別大半夜又藉口走錯房間爬到寶寶床上去了。」齊灼氣不打一處來地提高了聲線,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一時沒組織好語言,噎在了喉嚨里。
許星程眼見著三個男人差點吵起來,速速打起了圓場,「那個……齊灼,蕭警官,今天確實不早啦,你們先回去吧,謝謝你們送我回來哦。」
蕭從南、齊灼:「……」
祝恆見許星程同他一起送客,心情瞬間轉晴,狐狸眸微眯著勾起嘴角,送走了兩個身高接近一米九、面色如染上了一層芥末一般綠的男人。
……
偌大的客廳空了下來,壓迫感稍減,許星程終於鬆了一口氣,圓粉的膝蓋微微放鬆,淺淺陷入軟綿的皮質沙發內,深色的皮料襯得他膚色愈發白,空氣中甚至還漂浮著沐浴露淡淡道甜香味。
祝恆獨自一人嗅著小兔子的味道,心滿意足地湊近了幾分。
只是此時,許星程的一個問題,卻讓祝恆揚起的嘴角僵住了。
「師傅,你說聞安澤會是被誰害死的呢?」
「……你很在意這個案子?」祝恆道。
許星程乖順地點點頭,「對啊,害我們停業那麼久,當然想知道到底誰是罪魁禍首啦。」
「我們」這種的說法成功地取悅到了狡黠的狐狸精。
祝恆瞬時什麼疑慮都沒有了。
他一手帶大的小兔子,果然還是最向著他,外面的男人花花腸子再多,也不過是小兔子的過客。
「你若是實在想知道,我有辦法可以幫你。」祝恆故意拉長了尾音,懶散的聲調似笑非笑。
許星程的眼睛瞬間亮了,「什麼辦法?」
祝恆緩緩道來:「聞安澤是被人害死的,又沒親人替他安置屍身,想必多少會有未盡執念,運氣好的話,或許可以將他的魂魄招來,到時候你想問什麼,問他本人就是了。」
「還可以……這樣嗎!?」
許星程大驚失色。
他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自家師傅,看看能不能收穫什麼隱藏線索,沒成想居然還有招魂這個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