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我和谁做都是一样,你觉得你的逼有哪里更特别吗?”
我眨眨眼,说不出话。
没有,每个人的逼都是一个收缩的肉洞,没有谁的要特别点。
“我的忍耐力更强,你可以随意对待我,怎么样都好,把我的肚子捅穿也没有关系。”依旧是同样的话,我像一个笨拙的推销员,将对于他唯一的优点翻来覆去地讲了又降。
“可我明天会很温柔。”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你配吗?”
“我...”我愣住了,心底涌上来浓烈的痛苦。
是的,听说他没杀人的时候,做爱总是体贴又温柔,他对风月场所的女孩做足前后戏,给予她们亲昵缠绵的亲吻,但我连一个拥抱都讨要不到。
就因为我是苏南玙。
他在嘲弄过后不再理会我,脚步没停,几步跨出了门,随手带上。
空旷的房间变得很安静,浓郁的肉糜气息还没有消散,我满是红痕的双乳和合不拢的肉逼都还沾染着他的味道,他就已经抽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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