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長公主一向謹小慎微,膽子小,莫不是被太子殿下逼迫的。
照瑩瞧了一眼銅鏡,倒映著的容珞淺淺哈欠,屈指抹著眼角水汽。
顯然不太像。
等沐浴之後,容珞更為倦怠,由著照瑩給她換上潔淨的單衣。她鎖骨上前些天被太子留下的痕跡,好不容易消淡一些,眼下又紅了點。
瀲灩的景色看得照瑩臉紅,嘟囔著:有第一次就有一二三四五,她家主子都被太子殿下吃干抹淨了。
太子的宮女拿來的那件衣裳意外的合身,她想著可能是單衣本就是比較寬鬆的。
臥房和書房是相通的,不遠處桌案上的筆墨紙硯整潔有序,端放的幾疊奏疏看得出太子近日在此辦公。
視線回來。
床榻側邊的桌几,琉璃爐燃著一縷烏沉香,一盤柑橘點心。
容珞有點餓,想吃點心。
照瑩只好端來薄荷茶,說:「這麼晚了,主子剛沐浴完又吃。」
容珞含著點心癟嘴,可是她逛了一晚的燈市,都沒吃什麼好吃的,還被太子欺負。
她拿起一隻柑橘,剝開橘皮,分開橘瓣,果肉飽滿多汁,嘗了一瓣,甜甜的汁水在口中蔓延,也有一點酸澀。
容珞吃好後,照瑩把薄荷茶遞過來漱漱口,然後用濕帕子淨手,要是太子殿下這兒,自家主子定不敢再亂吃。
等弄乾淨,身著單衣的容珞才躺進榻里休息,照瑩垂落了一半的帷帳便退出房間。
燈火未滅,照著榻里的半抹身姿。
万俟重回來時便是這一幕,他在書房攬著竹簾看向臥榻,再次退回來去更衣沐浴。
許久之後,太子帶著些許潮氣回來,來到臥榻里,伸手把她摟進身懷中。
前兩日她不肯和他共枕,現在總該依了吧。
万俟重把容珞的手放進掌心,本以為讓她同意跟他會難一些,好在她願意。
容珞睡得迷糊,隱約間感到有一堵熱牆靠在身後,把她轉過身正躺,灼熱的氣息密密麻麻的落在頸邊。
容珞被太子擾得呼吸紊亂,睡眼朦朧地推他,這樣體溫弄得她也好熱,更是單衣間肆無忌憚地探索。
「太子…」
她聲音里摻著一絲酥意。
容珞半闔著眼眸,忍不住顫慄。
盼著早些完事,她想好好睡覺,可眼眸中漸漸地再無睡意,染上迷濛的情意。
他嵌著那裡,試了幾次還是太裹緊。
容珞頸間的細發汗濕,被弄得疼了,用素手輕推男人的面龐。
因此兩隻手被捉住用縷帶固著,系在榻首的闌幹上。
太子依在容珞的耳畔安撫,嗓音沙啞地纏上來:「好姑姑,放鬆。」
話語間,他換成雙指去疏緩,指骨修長,日常拉弓習箭,留有薄薄礫繭。
榻旁有著淡淡的橘香,她吃了一個。
就像她剝開柑橘那般剝開她,手指伸進果瓣里,捏一捏,按一按,飽滿的柑橘泆出果汁,格外旖旎香甜。
「……」
容珞瞳仁顫了顫,欲哭無淚。
偏偏她不愛出聲,時常忍著,但也時常忍不住,哭得時候輕哼哼。
柑橘熟了,差不多也可以指摘了。
兀地那一下,她抑不住嗚咽,旋即便一哽一哽的求饒。
「別忍著,我想聽。」
他在她耳邊說,就當是為了取/悅他。
檀色的帷帳雨打芭蕉般搖曳,若隱若現地掩著最旖旎多姿的景色。
待到一切都結束,容珞汗濕了額發,面容遮在手臂後邊,系在榻首的縷帶並不緊,卻還是研紅了她的皓腕。
片刻後,
万俟重鬆開她的束縛,容珞輕闔的眼睫抬了抬,輕嗔他一眼,把背過身藏進被子裡。
他挽她的手,輕揉手腕,「下次換根更柔軟的帶子。」
容珞:「你還想捆我……!」
她聲音啞啞的。
万俟重貼得近,呼吸尚在有些渾重,「你若不推人,我便不捆你。」
容珞啞然。
可她實在受不住。
頓了頓,她把手腕收回來,「我想淨身。」
腿里濡得不行,她不舒服。
万俟重瞧著容珞,回了一聲:「好。」
起身穿好衣褲,他走出帷帳,守夜的宮女在外間候著,很快就聽著裡頭要水,她低著腦袋,就退下去。
和她一同候在外頭的還有照瑩,她紅著面,頭一回聽長公主那種哭腔,心燙得厲害。照瑩待不住,跟著去準備熱水的宮女一起離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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