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臂遮掩著雪白團成,而他倒好,依舊衣著完整,一絲不苟。
「沒有。」
她低語又補一句:「用這個詞合適嗎。」
聽此,
太子索性把玉佩扔出去,摔落時發出清脆聲音,當即碎裂一角,再無完整時那般工致精細。
容珞連忙看了看:「你…!」
若那沈闕問她玉佩,她怎麼交代。
万俟重把她往前拉,含住柔唇,單手鉗著她下頜關節處使其張口,以便他吻進去,濡濕地纏著香玉。
吻了好一會兒才鬆開。
他淺舐薄唇,氣息紊亂:「那物不重要,我才重要,你該想想怎麼應付我。」
容珞啟著唇促息,腦子泛濛。
鬼使神差地點首,任著他細細密密的吻來,直到他的急切弄疼她。
她擰著眉,抱怨:「你不溫柔。」
男人置若罔聞地把她轉過身,摁趴在桌案上,一時間打亂了他井然有序的書案。
掐提著盈腰,直捷了當。
一陣酸麻從尾處蔓延上來,容珞登時醞了淚,足尖卻蹭不到地面。
可惡…他故意的……
一向嚴明肅正的文華殿,滿是打落枝頭般的雲雨和惹人心癢的泣聲。
摜得酸漲,反而更近一分。
容珞素手攥著桌邊,抽抽嗒嗒的哭,她甚至能感知到他到了哪裡。
一次次地叩門,水漲船高。
好不容易得暫緩,
她趴著桌失魂失神,求饒啞了聲。
太子等著她休息緩神,片刻後待她有了氣力推他,便未退出抱著她走進一攬幃幔中,屏風隔斷的長榻中,開始新的一輪。
良久之後,文華殿漸漸平靜。
幃幔被春風拂起,空氣里沁著清水的潮濕氣息。
容珞睡倒在榻里,疲睏使她念頭全無,不經意便睡著。
-
夕陽西斜,
一泓如橙的霞光。
殿內有著隱隱約約的話語聲。
隔著一座錦繡屏風,容珞白淨的指節蜷曲又微微伸展,她緩緩甦醒,尚在惺忪就被外面講話聲吸引了注意。
檀桌上,斟茶。
白玉茶杯溢著氣霧,太子拈著茶蓋輕撥杯中茶梗,神閒散朗。
不遠處正座上,坐著位儀態端雅的婦人,淡施粉黛卻不失明艷高貴,她溫切道:「快到春後了,選秀一事你該上點心了。」
正是當今的中宮皇后江氏,也是太子的生母,在她身旁坐著的還有位清雅的女子,身著碧裝的林初瑤。
忽然傳來一陣輕微聲響。
屏風後,試圖下榻的容珞腿軟不慎跌倒,不禁僵住身子,她趴著榻沿不敢動。
殿內的皇后二人循聲望了望,幃幔那方只是被晚風吹動,依然如故。
万俟重眸中掠過一抹不亦察覺的慣縱。
他指間的杯蓋放置下來,碎細的動靜把二人注意拉回來,「兒臣政事繁多,母后為兒臣挑選便是。」
各省地都城已經開始備選,江皇后是實打實歡喜林初瑤,不然也不會常帶至身旁。
江皇后攬著林初瑤的手。
淡笑道:「初瑤的畫技上佳,待到月末的詩畫會上,你瞧一瞧。」
万俟重僅是瞥一眼坐姿侷促的林初瑤,不著痕跡地移開目光,漠然置之。
江皇后道:「選到最後你總得去挑挑,添幾位妃嬪入東宮,來年本宮好抱上皇孫。」
太子遲遲不選秀,東宮也不添侍妾,忙於輔政監國,不談娶妻。
為此著急的不止江皇后,朝內外都在催著東宮選秀莫勿再推延,哪怕太子是斷袖,也得為皇嗣的延綿著想啊。
万俟重神色自若,用那不溫不淡的語調說:「母后說得是,時候不早,您該回去歇息了。」
此時天色漸晚,泛起暗霞。
江皇后聽太子又岔開話,端著手深吸氣。
好歹齊王府上還養著位侍妾,她這太子怎麼偏偏不碰女色。
總不能是有隱疾,這可不行,改日她問問太醫,弄幾味壯陽的藥膳試試。
江皇后
頓了頓,只好不再多言,帶著林初瑤離開文華殿。
晚風徐徐,行到殿門時,林初瑤不經意側首,餘光瞥見那吹起的幃幔之下,衣縷單薄的女子倚著榻沿,分外嬌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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