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聽太子如此說,停下動作。
沒怎麼敢靠他的肩膀,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万俟重失笑,氣息灼得人熱。
容珞只顧著說:「那還疼嗎,殿下夜晚可以隨意翻身了嗎,出門前有沒有換藥。」
她怎麼如此多問題。
万俟重的視線落在她衣襟間的蓮花,再到精緻的鎖骨,似乎有著淡淡的汗意。
他問道:「珞兒可有想我。」
容珞漸頓下來,乖乖道:「想。」
万俟重摟她貼近,飽滿的雪軟壓著胸膛,指骨修長的手掌沿著腰尾往下移,撫揉了下嬌臀。
他俯首將吻落在她鎖骨。
聲音繾綣:「我說的是身子。」
容珞眸光閃了閃。
素手攥著他的衣擺,蘊著羞怯。
她別開面容,小聲地回覆:「也想。」
第44章 暑夏總是讓人汗津津的。
庭院深處的蟬鳴聲噪。
斑駁的日光陳鋪在檐下長廊,晚風帶來一陣陣悸動,吹動簾幕。
万俟重銜著低笑:「如何想的?」
聲音沉沉朗朗,好像還有一絲滿意的語氣。
容珞沒看他,耳尖泛起緋色。
夜裡和夢裡都會想,想到那些面紅頸赤的畫面,身子好像不聽她使喚了。
既荒唐又滾|燙。
明明時常招架不住這種事,卻又沉溺進去,她本不是這樣的。
万俟重撥回她的臉,指尖捻著頜骨。
暑夏難免燥|熱,靠得太近氣息是燙的,他的手是燙的,就連眼神都是灼燙的。
他道:「怎麼不說。」
容珞微微抿唇,「你…你莫為難我了。」
她最是臉皮薄,怎麼好意思說。
她瞧著太子的眉眼,隔得太久沒見,總會覺得他嚴冷,渾身的威儀迫得人不敢接近。
但靠近後又覺得這雙漆眼透著暗昧,好像已注視她很久,他沒那麼冷淡。
万俟重低首抵了下容珞的額頭,轉而吻她的唇,帶有口脂的花香味道,探進唇齒里的嘗舐,再到順著往下親吻。
高挺的鼻樑抵得她下巴抬起。
眼見他要留吻|痕,容珞忙說:「現在仲夏……衣裙領子低,太子不要。」
單穿的訶子裙,他順著衣口可見半抹雪脯,她本就生得鼓鼓囊囊的,更是難掩丰韻。
容珞推著男人的胸膛,「嬤嬤說尚未婚成,不能給殿下親熱。」
万俟重蹙眉,只好停下親昵。
溫聲勸說:「我們早有夫妻之實,不必計較這些。」
那些禮教規矩,他們幾時遵守過,不從來皆是離經叛道。
他牽著她的手去撫觸自己。
低聲道:「這裡要你。」
容珞被灼得手指輕顫,連忙收回。
臉頰緋紅緋紅的:「你……」
怎麼那麼……了
万俟重順勢解她的裙縷,單薄的訶子裙可經不得他怎麼脫,鬆了縷帶扯幾下就掉。
「你別……」
容珞嘟囔道:「要留到洞房夜。」
万俟重挽著她雙腿,分開坐在他身前,手掌有意無意地撫摩她,「我等不了這麼久。」
他素來不會向她隱忍自己,已經禁|欲將近一個月,做不到再等一個月。
容珞想扶他肩膀,卻又不敢。
聲音悶悶的:「可是你的傷……」
万俟重:「珞兒莫推我便可。」
所以他要做,她若是掙扎可會把他肩膀弄傷的。
容珞有些緊張。
裡頭的褻|褲在不知不覺中就沁了一片。
氣息近一些,蹭一些都會泛潮。
儘管如此,万俟重仍是需拓軟一些,不然沒那麼容易成事。
泆透得厲害,筆直的手指肆意探索著,仿佛陷進暖水棉花里。
他逗她說是個水娃娃。
晶瑩的水色順掌而流,拉長清透的雨珠,滴在他的嵌玉革帶上。
「我幫你好,還是自己動手好。」
容珞低首,眼睫輕顫。
帶著鼻音的聲音像是想哭:「……殿下不要問這個了。」
纖纖素手淺捂男人的嘴,希望他莫再說她,卻被不均勻的呼吸燙得手熱。
緊接著,
他摁壓她,似有懲處的韻味。
容珞掩捂他的素指顫慄不止,万俟重張啟唇齒,尖牙磨上那素指,微痛。
容珞趕忙收回,眼眸委屈巴巴。
只聽他責一句:「放肆。」
見時機成熟,万俟重轉而掌握住她雪藕般的腿,手指間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