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重把她推了回去:「莫胡來。」
容珞只得蜷坐浴池邊,羅衫勾勒著身姿曲線,隆起的渾圓支著鬆散的衣口,嬌韻多姿。
被他拒絕,心裡氣餒。
她眼神有些抱怨,低喃:「夫君抱著珞兒,水就不涼了。」
万俟重則從浴池裡出來,精壯的身軀沁著水珠,隨手披了件蔽體的衣衫。
容珞看了看,別開面容。
心跳聲怦怦的,一時間不知該怎麼把所求之事開口。
旋即,他招外面的太監進來。
聽此,容珞往左邊隔間的垂簾藏身,只聽太子對小太監道:「換些熱水過來。」
庭園外樹葉沙沙作響。
有雨水掉落,淅淅瀝瀝起來。
太監躬身領命:「是。」
隨之退出浴間。
等太子來到隔間,撩起帳簾。
容珞坐在矮榻上,他神色如常:「怎麼突然過來。」
太子主動抱過來時,容珞摟上他的肩頸,懷抱從池水中出來的涼意,衣衫潮濕,「想和殿下說說情。」
万俟重把她抱到腿上坐。
不緊不慢地道:「說來聽聽。」
容珞就把李棹的事細細道來,等太子聽完卻沒接話,她繼續道:「李酌七罪不至死,請殿下從輕處置。」
万俟重瞧著她的面容,粉玉媚態。
盈滿的渾圓倚壓著他,如今身上有著淡淡奶香,近了更是清晰可聞。
他給了個模稜兩可的回答:「待明日查查卷宗,看是怎麼回事。」
容珞微頓,輕思須臾。
試著說道:「出月子這般久了,殿下回來住吧,幫忙揉揉珞兒。」
万俟重唇角勾起笑弧。
語氣未有變化:「近來沒幫你嗎。」
容珞有點難為情,沒有回話。
沒怎麼餵孩子,淨被孩子父親占著,想想都覺得羞愧……
這時帳簾外,嘩嘩的倒水聲。
太監在忙碌,浴間漸漸氤氳起熱霧。
容珞坐在太子身前,微微耳紅。
羅衫滑落到了腰間,他的手掌扶著她的腰後,發燙的薄唇翕合汲取。
有力的手掌緊捏,一陣酥麻。
容珞下意識低哼,連忙捂唇,濕|潤茲到太子的側顏,他的睫羽都銜著點點白珠。
發出的低哼被倒水的聲響所掩蓋。
她心口好燙,忍不住扭腰去蹭他,緊緊研|磨著,希望得到安慰。
「夫君。」
容珞很小聲地說:「要不要…進……」
壓著呼吸,最後兩個字輕得仿佛聽不清。
太子只是分著她的雙腿,鑲嵌在門前來回徘徊,這讓她有點受不了。
等到外面的浴池倒滿熱水。
太監退出浴房,安靜下來。
容珞喚他大聲些:「夫君。」
聲音柔柔的,泛著甜膩感。
万俟重回應了她:「嗯。」
摩擦的東西卡在縫隙間,被清泉泆得水漉漉的,但始終沒有。
容珞輕輕抬腰,自己接納。
濛濛道:「……你來。」
剛得到一些,就被他拔|出來。
她一下子趴軟在太子的肩膀,既委屈又渴望。
万俟重深呼吸:「再過些日子。」
嗓音格外暗啞,參雜著不均勻的低息。
容珞撐起身子,羅衫半遮半掩。
隱約可見臀腿間坐著,分外冶麗。
她面頰酡紅:「可你難受…」
万俟重沒有回應,只將她轉身並腿。
怕貫疼她的小腹,況且尚未喝避子藥,所以只在外面……
她宮|口生得這般淺,
最好還是等等再行事。
庭檐外,落雨而至。
濺起水花飛濺,廊道潮濕一片。
等到事盡,万俟重抱著容珞從隔間出來,藕腿|間泛著暗昧的緋紅。
清風讓她顫了顫,藏進浴池裡。
熱水環繞而來有種安逸感,任由著男人往她身上擦抹香胰,柔潤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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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秋雨綿綿。
涼爽到有些寒冷,天沉悶悶的。
容珞喝下一碗熱騰騰的排骨湯,胃裡暖洋洋的,然後再次小心翼翼提李家的事。
「堂兄素來本分,當初想來是被誘騙給蕭家送了錢,此後常被打壓。」
太子沒抬眸,往她碗裡夾菜。
問道:「今日李棹可來過?」
容珞指腹撫著碗沿:「嗯,我知道不該插手外朝的事,但……」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