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一副讓他等著的態勢,隨即甩袖進了馬車。
李德沛瞧了瞧流金,亦不敢說話。
……
這車廂沒有布置。
坐墊不夠柔軟,亦不夠暖和。
容珞聽到有些吵鬧,但馬車行駛帶動的搖曳似乎停下了,恍惚睡夢的她欲要醒來,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抱了過來。
溫熱的懷抱,格外熟悉。
是太子殿下……
容珞心頭一緊,連忙睜開眼眸,男人雋冷的面容近在眼前,隱隱慍怒。
她不禁:「誒?」
泛涼的手指動了動。
万俟重道:「誰許你跟來的?」
他口吻冷漠,亦有些不快。
容珞懵然地揉揉眼,張望車廂周圍。
還是剛剛的馬車,但多了太子殿下。
她喃喃:「是到良安郡了嗎。」
流金把她跟太子說了?
目光收回來,對上男人不悅的眼。
容珞趕忙抱摟,回答他:「我想跟夫君出來,不要生氣。」
万俟重道:「真是越來越不聽話。」
她似乎總是跟他唱反調。
「本宮視察民情,舟車勞頓,需巡行良安郡三個府縣,不是出來遊玩。」
容珞微微噘嘴:「我知道,可珞兒隨行的話也可以幫夫君研墨,端茶倒水嘛。」
話剛落下,就聽李德沛在車外說道:「太子殿下,前車修整好了,可啟程。」
万俟重沒有回應,看著她輕蹙的眉。
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然後他離開車廂,拋下兩個字:「下車。」
容珞輕輕捂臉,有點疼。
反正她跟著他,哪兒也不走。
一出車廂,是官道曠野。
兩側的親衛凜然正色,整裝待發。
李德沛瞧著這怎麼出來個丫鬟,再仔細看,還真是沒有來送行的太子妃。
-
長風吹過,寒冷凜冽。
隨後不久,一行車隊重新行駛起來。
前車寬敞華貴,爐前散著暖意。
淡淡的茶香味,還有方桌上的宣紙味道。
太子身靠著憑几,揉捏眉心。
容珞恂恂地瞧他的冷顏,想了想,挪身湊進男人懷抱里,討好地親親他的唇。
万俟重轉而按住她的細腰,只覺唇瓣一軟,滿是她溫香的氣息,又是這般的招數。
他沉聲道:「珞兒。」
摻著責備和無奈。
容珞坐太子的腿上,搓搓素手。
可憐說道:「夫君給珞兒暖暖,方才在那邊都沒有炭爐,手腳好涼。」
万俟重無動於衷:「回去坐好。」
容珞偏往太子的懷裡擠,搖搖腦袋錶示拒絕,聲音悶悶的:「我不。」
她把這幾日的心事說出來:「世人皆說太子殿下該納側室,此次視察你是想見別的女子,所以不要珞兒隨行。」
不然平陽侯怎麼帶著嫡妹,倘若太子沒有意向,怎會容他添著個女子在旁,太子對這二人就是不一樣的。
万俟重神色一頓,眉宇微微凝。
端量著她有點委屈的小臉,說道:「哪裡聽來的捏詞,我想見別的女子?」
這就是她非要緊巴巴跟來的緣由?不想陪著西暖閣的兒子們了嗎,此前她還蠻樂意的。
「不是捏詞。」
容珞別過臉去,說:「你與臣子視察民情,平陽侯帶著嫡妹在旁,我不喜歡。」
她看得出程婉棠傾慕太子。
視察民情,東西遊走,容珞不希望她離他這麼近。
万俟重思忖著她的話,解釋:「良安郡曾是程家老家,平陽侯是提過帶嫡妹回老家尋親,一樁無足輕重的小事。」
容珞皺了皺眉。
不是無足輕重的小事。
再次重申:「不喜歡。」
她偏要纏著太子,素手扯他一絲不苟的腰間革帶,輕輕道:「你抱抱珞兒,有珞兒在也不是件壞事嘛。」
越過雷池,男人就會有反應。
逐漸蔚起的反應讓她有點握不住,便想用雙手。
他扼住她的手腕,
眸底閃過一絲危險的暗燙。
容珞強裝鎮定:「……」
心跳聲怦怦的,仿佛要震出胸膛。
二人四目相對,馬車徐徐而行,伴著車輪碾過塵岩長道的聲響。
万俟重將她的手在放自己肩膀上,扯開她這身小丫鬟的衣裳,將肚兜往上推,露出盈躍圓潤的雪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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