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免死金牌。
賀名奎果然不追究了,又問:「小周已經走了?」
賀敬珩「嗯」了一聲。
賀名奎沉沉嘆氣:「我也算是看著小周長大的,這孩子,樣樣都好,要不是攤上那樣的……」
話說一半,就被賀敬珩打斷:「老爺子,您嘗嘗這個。」
他切了小半塊楓糖鬆餅送到賀名奎的餐盤中,看似獻殷勤,實則是急於堵住對方的嘴。
賀名奎意識到什麼,瞄了眼對面茫然睜大雙眸的小姑娘,沒有繼續往下說:「讓他出國讀幾年書也好。」
賀敬珩隨聲附和:「是啊。」
「你剛回洛州的時候,小周可沒少照顧你,以後,你也要多幫襯他。」
「知道的。」
聽著爺孫兩人打啞謎般你來我往,阮緒寧雖有疑惑,卻不好意思插話,只默默自我安慰:周岑家境優渥、父母恩愛,出國深造也是前些年就定好了的事,應該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
倒是賀敬珩……
以前總覺得那傢伙玩世不恭、橫行無忌,誰料他與賀老爺子相處起來倒是不卑不亢、張弛有度,還有幾分不符合年紀的冷靜和沉穩。
阮緒寧正想著心思,甫一抬頭,卻捕捉到了賀敬珩不經意間飄過來的眼神。
她急忙又將臉埋下去,連嘴角不小心粘上的糖霜都來不及擦拭。
更沒能看見對方小幅度上揚的唇角。
吃過飯,賀名奎又將小夫妻兩人叫到跟前叮囑了幾句,無外乎「好好相處」「夫妻同心」「多照顧寧寧」之類的話。
阮緒寧跟著賀敬珩小心翼翼地回應,雙手時不時揪一下裙擺。
瞧出孫媳婦的不自在,賀老爺子也沒多苛責,言簡意慨收了個尾,說自己還要陪趕來洛州赴宴的幾個老朋友四處走走,就不多留了。
送賀名奎離開茂華公館後,阮緒寧正準備回房間待著,卻被賀敬珩叫住。
他沒說話,只漫不經心點了點嘴角。
別墅客廳一側做了整面的落地窗,視野開闊,採光極佳,婚宴結束後尚未撤走的數萬朵白雪山玫瑰爭相怒放,如中世紀油畫般的美景一覽無餘。
阮緒寧卻無心欣賞。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被男人的手吸引:骨節分明,五指修長,隱隱還能看見手背上的青筋,很適合用來當做繪畫時的參考。
直到當事人輕咳數下,阮緒寧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提醒自己唇角的糖霜沒擦乾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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