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轉移話題:「你怎麼就這麼在意這個?合法夫妻穿情侶裝也沒問題吧?結婚那天, 我們還戴過一對婚戒——有什麼關係?」
阮緒寧抿了下唇:「戴婚戒是因為我們真的結婚了, 但是穿情侶裝就……」
話沒說完, 怯怯移開目光。
賀敬珩追問:「就怎麼了?」
女孩的氣息很輕,聲音也很輕, 像是朵一吹就散的蒲公英:「……我們又沒有真的談戀愛。」
能從其中咂摸出些許「委屈」和「埋怨」。
賀敬珩知道,時機成熟了。
他用舌尖抵著上顎,控制住了妄圖上揚的唇角, 又用手背蹭著鼻翼, 控制住了逐漸混亂的呼吸,一連串欲蓋彌彰的小動作過後, 賀敬珩清了嗓子,刻意放低本就不高的姿態:「我們可以真的談戀愛。」
兩人頭頂的日光燈忽地閃了一下。
阮緒寧以為自己聽錯了,條件反射般「啊」了聲。
賀敬珩眯起眼睛:「不說話, 我就當你是默許了。」
「我說話了呀。」
「試試,真的談戀愛。」
「我剛才明明『啊』了一聲。」
沒能糊弄過去, 嘖。
某人心有不甘地再次確認:「所以,你不願意?」
有不少人進出酒店大廳,見到身穿情侶裝卻神情嚴肅的年輕男女,都誤以為是吵架冷戰中的小情侶,忍不住側目看熱鬧。
阮緒寧不喜歡那些探究的目光,生怕會影響到自己的判斷,她低下頭,凝視著綁有彩色布藝小花裝飾的鞋帶。
看完右腳看左腳。
看完左腳再看襪子。
……是不是搭配深咖色的堆堆襪會更好看?
最後,再欣賞一下腳底大理石地磚的暈染花紋。
答案很簡單。
但她的心思很亂。
直到賀敬珩快要失去耐心,終於擠出幾個字:「沒有……不願意……」
雙重否定代表肯定。
多數情況下,還會強調肯定。
腦海里詭異地鑽出塵封許久的知識點,欣慰的同時,賀敬珩又困惑:就自己這分析閱讀的水平,當年在國耀怎麼也沒混個語文課代表?
無論如何,笑意是藏不住了。
他揚起唇角,俯身緩緩湊近——那是比平日里更加親昵的距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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