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打算出門, 阮緒寧今天只穿了件吊帶真絲睡裙,灰粉色,有黑色的蝴蝶結緞帶, 好看歸好看, 但輕薄的布料根本經不起折騰, 被那隻大掌強行撩起後,像是綿密的泡沫般堆在她腰間。
清楚感知得到賀敬珩自上而下的動作,她忍不住發出悶哼。
同一時間,不合時宜的讚美與歡呼自音響里傳出來。
阮緒寧瞬間漲紅了臉:「能不能……先把視頻, 嗯, 關、關掉……」
她艱難地用手摸索沙發上的遙控器。
然而, 指尖剛碰觸到塑料殼,東西就被賀敬珩先一步拿走, 隨手丟到了淺灰色的長絨地毯上。
臂膀繞過妻子腰後,賀敬珩伸出手指扯動帶有蕾絲花邊的鬆緊,淡聲道:「不是喜歡看麼, 關掉視頻做什麼?」
如果說剛才只是懷疑, 眼下,那股醋勁兒已經擴散到了空氣里, 光是呼吸,就能聞見一股酸澀……
甚至,還帶著點兒置氣的意味。
阮緒寧微微蹙眉。
繃緊到極致的布料摩擦著皮膚, 她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身子:「賀敬珩……先、先暫停……」
「嗯?」
「你的手就這樣伸進來,我的小褲褲有點兒勒。」阮緒寧咬了下唇, 軟糯的唇瓣上瞬間多出一道小小的弧度,她苦惱地偷瞄他,用一種商議的口吻詢問,「你能不能停一下,讓我先把小褲褲脫掉,然後再繼續,可以嗎?」
賀敬珩:「……」
算是聽明白了,這是一種很真誠、很委婉、很禮貌的邀請。
用最天真的神態,說最撩人的話。
她很擅長這個——雖然絕大多數時候,都是無心之言。
如果他說可以,那無疑是禽獸。
如果他說不可以,那就是連禽獸都不如了。
內心一番天人交戰,賀敬珩雙肩一耷,長長舒了一口氣,不勞小姑娘起身,一不做二不休,兩手捏著布料用力一扯……
阮緒寧驚呼一聲,眼睜睜看著那條奶油色蕾絲內褲變成「美麗廢物」,蔫蔫掛在左腿上。
而她,如同清晨枝頭末梢的一片嫩葉,在賀敬珩的催熟下,一點點沁出水氣,凝結露珠。
常年打拳健身的手,指腹帶著薄薄的繭子,再往裡去些許,阮緒寧便貓兒似的嗚咽了一聲,紅了眼圈:「賀敬珩……」
被點名的男人不再動作,垂眸凝視她。
阮緒寧攥緊他的襯衫,口不擇言地嗔怪:「你好下流。」
賀敬珩先是一愣,隨即被氣笑了。
那句「也不知道是被誰勾的」就在嘴邊,思考再三,還是沒說出口——給小鋼板留點兒顏面,否則,保不准又要吃巴掌。
他低聲詢問:「是不舒服?還是不喜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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