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緒寧「哦」了聲,更加疑惑:「怎麼忽然想到把這裡打掃出來?」
電子提示音過後,賀敬珩推開大門,嘴裡沒一句正經話:「就是想著,萬一哪天惹岳父岳母不高興、又或者,被老婆掃地出門了,還能有個落腳的地方不至於流落街頭——有備無患嘛。」
房間裡的家具很少,顯得格外空曠,整體色調也以灰黑色為主,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
阮緒寧忘了在那兒看到過,這種裝修風格好像是叫「工業風」來著,總之,挺像賀敬珩會喜歡的:簡單,直接,孤獨,冷漠。
時間不早了。
這一路走來,被夏日薰風蒸得渾身都黏膩,阮緒寧放好逛街時買的東西,急匆匆鑽進浴室。
出乎意料,這裡的洗漱用品都是自己中意的品牌,中意的香型。
不緊不慢將自己洗弄乾淨,她一開門,就被蟄伏在門口多時的男人拽進懷裡。
沾著水氣的雙唇再一次被蹂/躪。
好不容易褪去緋色的臉,再一次變得滾燙。
糾纏許久,阮緒寧才氣喘吁吁地仰起臉,問了個遲到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是玫瑰味兒的?」
賀敬珩用手指捏玩她的下巴:「嗯?」
她撇撇嘴:「就是那支CB的唇膏呀,我總覺得,你猜不出來。」
某人一五一十復盤:「結婚那幾天,別墅里里外外放了那麼多玫瑰花,走哪兒都能聞見那個味道,早就記住了——不是猜的。」
阮緒寧做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露出白皙的頸窩,示意他俯身:「那你聞聞,我現在是什麼味道的?」
男人像是一隻被成功馴化的野獸,順從地湊過去,邊聞邊吻,判斷著妻子身上的沐浴液香味。
隨後,果斷給出答案:「咖啡?」
阮緒寧高興起來:「賀敬珩,你現在很厲害了嘛!像狗一樣!」
賀敬珩:「……」
謝謝,不如不夸。
其實不難。
深諳妻子對氣味有多挑剔,賀敬珩便把家裡洗漱用品的牌子都發給了鄭海,讓他將系列所有香型都買回來,沐浴液總共只有六款,稍稍花點心思,就能猜對。
兀自勾起唇角,他的吻再一次落下:「那寧寧一會兒是想變成奶酪咖啡,還是巧克力咖啡?」
阮緒寧不明所以地睜大眼睛。
緊接著,便被賀敬珩摟住纖腰、一氣呵成扛到了肩上。
這可不比單手抱。
她被迫將自己折出一個弧度,鼻尖幾度碰觸他緊實的背部,又因為視野受限,更加惴惴不安,連嗓子眼裡發出的輕呼都顯得底氣不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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