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印象里,賀名奎一直很重視賀敬珩。
說是偏愛也不為過。
居然也會為了家丑不外揚,做出這樣決定?
賀敬珩眯起雙眸,聲音冷得像是從冰渣子裡滾過一遭:「賀禮文的說法是,那天晚上原本是有人設局搞他,結果鬧了個烏龍,把我牽扯了進去——如果我沒著存亂來的心思,根本不會搭理他們,我既然去了,肯定也不清白。」
「爺爺相信了?」
「他還沒有老糊塗。」
深吸一口氣,賀敬珩的腔調變得不再那樣嚴肅:「老爺子收回了賀禮文名下幾處房產和兩個商鋪,說是補償我。」
他一停頓:「回頭都放到你名下。」
阮緒寧被這操作弄暈乎了,不明所以地「啊」了聲。
賀敬珩摸摸她的頭,語氣篤定:「給你就拿著,放心,我會找人打理的,你等著年底收零花錢就行;如果實在花不完,就給你們那個工作室投點錢,你的老闆和同事,人都挺不錯的。」
阮緒寧意識到,賀敬珩似乎是在替自己的未來做打算,他想讓她無憂無慮做這個賀太太。
歡喜之餘又有擔憂。
她不確定地問:「收了賀禮文的賠禮,這件事兒就只能翻篇了吧?」
「你覺得我會咽下這口氣嗎?」
「當然不會。」
男人笑了笑:「不過,飯還是得去吃,就當給老爺子做場『父慈子孝』的戲。」
阮緒寧亦很堅定:「那我陪你一起。」
賀敬珩頷首,眼中的墨色又濃了幾分。
莫名的緊張感縈繞在身邊,阮緒寧默默握住了那隻寬大、溫熱的手掌,第一次產生夫妻兩人「同仇敵愾」的錯覺:「只是,我怎麼感覺,爺爺好像並沒有堅定地站在你這邊……」
賀敬珩沒有否認。
但也沒有氣餒:「那就想辦法,讓他堅定地站過來。」
*
斷斷續續請了幾次假,阮大主筆的復工之路並不順利。
倒不是因為畫技生疏。
而是因為:心裡壓力巨大。
直到周五下午,阮緒寧還沒有緩過來,心有餘悸地與廣廣感慨:「還好我只是個實習生,要是青果正式員工,連續請假這麼久,估計老陸早就起了殺心……」
廣廣正在收拾辦公桌,順手撈起了執著「躺鍵盤」的橘貓糰子,一邊擼毛,一邊語氣平靜地安慰阮緒寧:「首先,殺人犯法;其次,讀者等著你填坑;再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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