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準拿捏到某人死穴。
兩秒過後,向來無所畏懼的賀家繼承人認栽:「帳戶發過來,我報銷。」
為自家公司狂省一筆的封老闆還算有良心:「多謝賀總慷慨解囊,為我司藝人排憂解難,再附贈你一個消息吧:前兩天有人在隆濱看到了你爸——喔,現在應該管叫他賀禮文先生了,賀禮文先生在隆濱盤了兩家鋪子,賣環保建材,雖然沒敢打鋒源的名號,可沒少搬出賀老爺子來打通人脈。」
「能打得通?」
「很難。」
「我想也是。」
「畢竟,是喪家之犬啊。」
儘管刻意不去打聽賀禮文的消息,偶爾還是會從旁人口中得知他的近況,賀敬珩默了片刻:「說到底,老爺子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賀禮文流落街頭,總得給他個還算體面的歸處,我呢,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封焰表示認同:「但我手底下的女藝人可沒這麼大度,她們僱人去給賀禮文的店門口潑了紅油漆……」
賀敬珩「嘖」了聲:「做的還不夠漂亮。」
對方停頓了幾個數的時間:「主要是——潑糞那種事,她們是真的做不出來。」
賀敬珩先是一愣,隨即笑出聲。
身邊的小姑娘似是被驚擾到,鼻翼翕動,皺了皺眉,他急忙斂聲,哄孩子般輕拍著她的身體,應付了封焰幾句,掛斷電話。
沒想到,阮緒寧還是慢悠悠睜開了眼。
見丈夫一大早就捧著手機,她本能地關切道:「怎麼了?」
秋日的陽光柔和輕盈,透過窗簾縫隙,落在成套的淡粉色被褥上,形成一道道斑駁的光影。
賀敬珩沉浸在難得的寧靜中,恍惚片刻,才搖頭示意妻子無事發生。
阮緒寧嘟囔了幾句,重新閉上眼睛。
男人抬手替她掖好被子,語氣更柔:「乖,再睡一會兒。」
*
好不容易將身邊人哄睡,賀敬珩早已睡意全無。
洗漱完畢,他琢磨著下樓準備早餐,結果還沒走到廚房,就在客廳里與同樣早起的周岑撞了個正著。
賀敬珩點頭打招呼:「起這麼早?」
「你不也挺早的麼。」
「昨晚睡得怎麼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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