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緒寧面上的陰霾一掃而光,笑得根本收不住:「很有可能。」
賀敬珩轉身彈了她的腦門,面露不滿:「胳膊肘往外拐。」
阮緒寧抱著腦袋嗚咽兩聲:「不敢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目送周岑上車離開,空氣中的離別愁緒也漸漸散盡。
賀敬珩雙手插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側目詢問身邊的阮緒寧:「行了,現在可以和我說實話了罷?」
「說什麼?」
「剛剛拋硬幣,到底問了什麼問題?」
賀敬珩才不相信,心思一向細膩的小姑娘會拋硬幣問「老公是豬還是狗」之類的問題——自己是豬是狗,本來就是她說了算,所以,那一定只是說給周岑聽的玩笑話。
果不其然,被戳中心思的阮緒寧面露尷尬:「不想告訴你。」
說罷,轉身就要往電梯間方向走。
賀敬珩默不作聲一挑眉,一個箭步衝過來,抬手將人撈起,搬運包裹似的夾在臂膀之間,催促道:「快說。」
視角的改變令阮緒寧「哇哇」大叫,手腳並用在空中劃拉:「別鬧!快點放我下來,別把保安叫來了!」
然而,在某人絕對的體型差壓制下,她的抗爭完全不奏效。
雙腳離地——並且一時半會挨不著地的阮緒寧氣喘吁吁,狼狽認輸:「我、我說就是,但你不要笑話我!我剛才是問了一下……我們以後要是有、有寶寶,會是男孩,還是女孩……」
「有什麼?」
「寶……寶寶。」
像是碰觸到了某個無形的開關,賀敬珩眼角一縮,難以控制地收緊手臂,正要反思是不是自己哪次忘了做措施,又發覺小姑娘說的是「以後」。
以後要是有寶寶。
是一種假設。
他的心情像是坐了過山車,起起伏伏,還未平復便又聽見阮緒寧的抱怨:「誰能想到硬幣會立起來啊!」
他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鎮定:「硬幣立起來,是什麼意思?」
阮緒寧捂住了臉,沮喪道:「不男不女。」
賀敬珩:「……」
沉思片刻,他長嘆一聲:「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兒女雙全?」
阮緒寧動作一滯。
腦袋裡生鏽的零部件吱呀吱呀地轉動起來,還沒來得及說點找補的話,就發現賀敬珩根本沒有上樓的意思,而是將她「搬」向停車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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