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莊玉開始糾結,「算財運還是算健康?」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上前來,「莊小姐可以先想想,剛好我也想請溫小姐幫我算一卦。」
三人轉頭看去,只見來人是方才替溫苒說話的黃大少。
他西裝革履輕輕搖晃著紅酒杯,在溫苒的目光中勾唇一笑,自以為形象瀟灑帥氣,「不知溫小姐可否隨黃某移步,去清靜的茶室聊聊?」
有黃大少開頭,其他觀望的賓客們隨之靠近。
霍驍北不留情面地拒絕:「不方便,有事直接講。」
黃大少面色一變,「你——」
溫苒打斷他,笑呵呵道:「這就是大侄子吧?」
黃大少被這聲『大侄子』整懵逼了,人群中不知誰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緊接著壓抑的笑聲傳染了每個人。
黃大少漲紅了臉,惱羞成怒地瞪著霍驍北,「我和溫小姐有話講,你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插嘴?」
霍驍北冷冷瞥過去,「黃少聽不懂人話,我跟我老婆要稱你父親做大哥,你就是這麼招待你的叔叔嬸嬸?」
黃少簡直不敢置信,這人臉皮多厚膽子多大,他以為他是陸建華啊?!
圍上來的賓客們看霍驍北的眼神也變了變,這男人的腦子似乎也不好使,在這一點上跟溫苒倒很般配。
情況不大對,莊玉扯了扯溫苒袖子,提醒道:「阿苒,我聽說黃家來頭不小,你讓北哥別這麼囂張的。」
這是在人家地盤,萬一惹怒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溫苒一想也是,今天滿場都是記者,萬一霍驍北忍不了動手,明天報紙搞不好會亂講些什麼。
死道友不死貧道,溫苒瞥了眼滿面怒容的黃大少,清了清嗓子說道:「看來黃少跟我老公很聊得來,你們這麼投緣,我便免費送你一卦。」
在場所有人:「???」
你哪裡看出這兩人很合的?
溫苒偏過頭,上下觀察黃大少。
沐浴在她的視線中,黃大少有種自己被完全看穿的緊張和恐懼。
忽然溫苒皺了皺眉,黃大少心提到了嗓子眼,唯恐她看出來什麼。
可轉念他反應過來,他怕什麼,難不成溫苒還真會算卦啊?
溫苒不講虛的,開口就是炸彈:「從面相上看,你生母早逝。」
黃少瞪大了眼睛,什麼憤怒什麼恐懼都拋開了,抱著肚子一臉縱容地笑道:「溫小姐還看出什麼來了,再幫我算一算。」
霍驍北淡淡睨了眼這蠢貨,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跑。
「溫小姐幾次三番在我黃家大放厥詞,詛咒我和我丈夫,究竟是何意?」
這時,一道嚴厲女聲靠近,在黃大少身前站定,眼神不善地盯著溫苒。
黃大少連忙收起笑,「媽,我在和溫小姐開玩笑,你別往心裡去。」
黃太恨鐵不成鋼地拿手戳他額頭,「開玩笑開玩笑,她一個有夫之婦在大庭廣眾下跟別的男人說笑,到底守不守婦道?」
溫苒挑了挑眉,「黃太此言差矣,大清早亡了,封建制度被消滅在工農階級的鐮刀和鐵錘之下。新時代新思想,黃太卻這麼與眾不同,自己在新時代,卻要求別人守舊規矩?」
黃太憤怒地抬手指著溫苒,「你——」
溫苒打斷她,「黃太說一套做一套看來是拿手好戲,我說黃少生母早逝,黃太並非黃少生母,何談詛咒一說?」
黃太舉著手快步上前,怒道:「住口!」
不想她剛動沒兩步就被攔下,又一對母子出現,其中的女人嬌嬌柔柔勸道:「大姐,今天是老爺的壽宴,以和為貴。溫小姐是來自五象城的貴客,現下大姐動手,可沒辦法向老爺和陸爺交代。」
她身旁的黃少點頭贊同:「大媽,大哥說他在跟溫小姐開玩笑,玩笑哪裡能當真?大媽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裡去。」
母子倆一唱一和,愣是把黃太氣得臉色青紫,卻舉著手遲遲無法揮下去。
溫苒看到後來的不知幾太沖她友好一笑,是示好也是在拉攏。
這個念頭在腦海里轉了一圈,母子倆在溫苒眼裡就打上了『可利用』的標籤。
既然如此,溫苒就不客氣了,靠山不及時用就等於沒靠山。
於是她抬高聲音:「關於黃大少生母早亡這一點我並不是在開玩笑,黃大少生母並非黃太,而是和黃太有血緣關係的表妹。」
「倒是黃太,命中只有一女,且非婚生子。」
話音落下的瞬間,黃太就尖叫著衝過來。
霍驍北護著溫苒閃躲開,黃太收不住力倒在地上摔了個大馬趴,砸得結結實實一聲響。
黃大少失神地愣在原地,見狀回過神來,連忙喊傭人過來幫忙。
黃太被扶起來,惡狠狠瞪著溫苒,眼神恨不得要把她除之而後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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