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眸幽深,暗暗的,盯著白膩的泛青,力道稍重,就會留下紅印子。
程盈適應了,瞌睡就上來了,正昏昏欲睡,突然熱熱的粗糲的掌心消失了。
閉著的眼睛睜開,正要察看,扭頭就看見沈徹一言不發出去了。
下一秒,房間裡的燈啪嗒一聲,被男人關上了,門也被帶上了。
整個房間,就剩下了她一個人,還有飄滿屋子的藥油味。
她不明所以,又趴了回去,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哈欠,眼睛困得睜不開了,沉沉睡去。
沈徹走到屋外,站在院子裡,抬頭望著明亮的月亮,繁星滿天,明天肯定又是一個大晴天!
抬腳走向外面,背影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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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扶奶奶吃完藥,又扶她睡下,叮囑道:「奶奶,你晚上要解手,就喊我。」
梁奶奶躺在枕頭上,頭髮黑白斑駁,多數髮絲都變白了,臉上帶著愁容,看著孫子,自責道:「都怪奶奶身體不好,拖累了你。」
梁子給她打扇,奶奶吹不得風扇,怕受涼,聽到奶奶的話,眉頭不由自主皺起來:「奶奶,你又說這話,你就安安心心的養病,其他的事情就別操心了,有你孫子在呢。」
梁奶奶慈愛的看著孫子,自顧自說道:「奶奶知道,我孫子是個孝心好的,等什麼時候你娶了媳婦,給我添了曾孫,奶奶看著你成家立業了就放心了。」
梁奶奶說著就又自責起來了,都怪她身子不好,拖累了梁子,要不是她常年要吃藥,家裡也不會這麼窮,連個給梁子說親事的媒人都沒有。
等梁子結婚了,那時她就可以放心的去見他爺爺和他爸爸了。
這時,敲門聲響起了。
這時候誰會來,梁子皺著眉,出聲問:「誰啊?」
「梁子,是我。」
徹哥?梁子心裡疑惑,立即起身,「奶奶,徹哥來了,應該找我有事,你先睡。」
「好好好。」梁奶奶看著孫子出去了。
梁子打開門,「徹哥,你怎麼來了?」
沈徹眉心蹙著,朝外使了使,梁子跟著他出去說話。
沈徹從兜里掏出了一疊錢票,遞給他,「奶奶身體怎麼樣?」
梁子沒立刻接下,一時摸不著頭腦,上午奶奶出院,徹哥和石頭他們來幫他一起把奶奶送回來的,走的時候,徹哥給了他一筆錢。
現在這是,時間這麼晚了,梁子心裡感動,「徹哥,我有錢,你上午給我的錢還沒花。」
「奶奶還是老樣子,看著比前幾天狀態好多了。」
沈徹聞言點點頭,不容拒絕道:「拿著。」
梁子只好接下,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徹哥大半夜的過來關心他奶奶,給他送錢,一定是上午石頭和陽子都在,徹哥不好表現出來,徹哥還是最看重他這個兄弟。
「不夠用就吱一聲,走了。」
沈徹這一趟來,似乎就是送錢來的,轉身就走了。
回到家,男人靜悄悄地進到房間,發覺女人已經睡著了,呼吸綿長,無聲無息地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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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盈第二天早上起來,驚訝的發現腰不疼了,看來是沈徹說的對,將瘀堵揉開了,氣血通暢了,當時痛過之後就不疼了。
就是一身藥酒味,但跟腰疼比起來,那就不值一提了。
「盈盈,你咋了?摔了?」嚴麗麗聞到她身上的氣味,立即關心道。
「不是,就是腰疼,擦了藥酒。」
「你這是累的,快坐下歇歇。」
這會兒,沒有客人來找她化妝,程盈坐在椅子上,靠著椅背休息。
錢難掙啊!
這世上除了躺平還能有錢的,其他做什麼都辛苦,只是辛苦程度不一罷了,付出的和獲得的回報也不盡然對等。
程盈沒資格叫苦,因為比較起來,她這算賺得輕鬆錢還多的,比她工作辛苦,掙得還少的大有人在。
雖然現在累了點,但她靠自己的勞動掙到了錢,每次收攤回去點帳,數著錢和存款,是她最幸福的時候,成就感無以言表。
「程盈!」
袁曉曉帶著一個長相文靜的姑娘過來,拉著姑娘道:「小雨,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程盈,程同志。」
袁曉曉過來挽著程盈的胳膊,嗅了嗅,「咦,藥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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