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要不,咱們蒙上面,直接衝進去將那孫子揍一頓?」
「不急,今天是周三,他會出來的。」
沈徹冷靜開口,即使對方現在有可能臉腫成了豬頭,他今晚也會出門。
因為周三晚上,李盛峰一定會去見林爺,他們一定會碰面,這是他們這段時間觀察得出來的結論。
果然,他所料的不錯,沒過多久,李盛峰就一臉陰沉沉的從裡面出來了。
沈徹他們沒跟太緊,遠遠的墜在後面,無聲無息。
城東一處隱秘的倉庫,李盛峰和林東彪碰面了。
林東彪臉上有一刀疤,長得人高馬大,身上很有一股凶煞之氣,一看就不好惹,一言不合能要你命的那種!
此刻他沉著臉,神色不滿的看著李盛峰,盯著他臉上的巴掌印,一看就是女人打的,輕蔑的笑了一下,這小子還是太嫩了點!
「李公子,最近你交給咱們的貨是不是太少了點?這事,你得給兄弟們一個交代。」
林東彪語氣不滿,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叩著桌子,仿佛是在催促。
李盛峰臉色陰沉沉的,他何時被人威脅過,眼裡染上了陰翳,思及他爸和姑丈交代下來的事情,勉強壓下了心裡的不屑,只想快點打發掉對方。
「這事我們也正為難,袁正陽那廝最近不知吃錯了什麼藥,跟瘋狗一樣,盯著我姑丈,這段時間不敢有大動作,否則不僅是我姑丈會栽,你們也逃不掉!」
「大家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相互體諒體諒一下對方的難處,你說呢林爺?」
李盛峰擰眉充滿了戾氣,這事他也不爽著呢,袁正陽最近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跟只瘋狗一樣盯著他們,害得他又被他爸和他姑丈叫去罵了一頓。
上次那事是他做的,他認了,袁家已經找他們家出了氣,這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沒想到袁正陽心眼那么小,最近不知道抽了什麼瘋,突然又盯上了他們,他姑丈不敢輕舉妄動。
萬一被那瘋狗抓到把柄,就是萬丈深淵。
李盛峰想起這事就煩著呢,最近沒一件事令他滿意的,想到程盈那個女人,李盛峰就咬牙,軟的不行那就試試硬的,這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別怪他不憐香惜玉了。
林東彪一雙大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粗聲道:「李公子,你們還等的及,不愁吃喝,又不靠這門吃飯,我手底下這群兄弟們可都靠著這門生意吃飯,生意不好了,弟兄們也不能餓著肚子,跟著你干!」
就算他答應,他底下的弟兄們也不答應!
分到的好處少了,誰還齊心協力為你鞍前馬後?
李盛峰皺眉看著他,心裡的不爽達到了頂峰,這就是一群餵不飽的白眼狼,一旦主人家露出疲態,就會忘了先前是誰搖尾乞憐、低頭哈腰,才幸運的被選中做了主人家的看門狗。
「行了行了,你叫你的人去下面收貨,總不能過了幾年好日子,就把以前的老本行忘的一乾二淨?」
「這段時間,我手裡沒貨,瘋狗盯得緊,你們自己想辦法。」
李盛峰不耐煩道,袁正陽那瘋狗鼻子忒靈,就算他想偷摸的調物資過來,他也不敢保證第二天那瘋狗會不會嗅到味兒,就摸了過來。
萬一暴露了,那才是大家真玩完!
李盛峰撂下話,就起身走了。
林東彪看著對方的背影,突然抬腳
就將眼前的桌子踹翻了。
「徹哥,那孫子出來了。」
李陽快速從樹上下來,身手靈活的像只猴子,一點動靜都沒弄出來。
聞言,沈徹打了手勢,幾人放輕了呼吸,守株待兔。
不歡而散後,李盛峰沒有回家,最近心裡煩,懶得回去找罵,最近都宿在四合院。
剛走進巷口,突然視線一片漆黑,還沒看清是誰,頭上就被套了麻袋,緊接著一拳打在了他腹部。
李盛峰痛得面色扭曲,臉上的紅腫未消,表情稍微做得誇張,臉頰就痛,雙倍的疼痛使他身體扭曲跪在了地上。
此刻,周圍異常安靜,只有落在麻袋身上拳打腳踢的動靜響起,如雨點般密集的拳頭落在了李盛峰身上,剛開始他還能發出聲音,然後就被堵了嘴,沒有任何還手之力,躺在地上如死豬一般。
沈徹他們下手很有技巧,這頓揍不會要對方的命,但保底要去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最後收手時,沈徹擰著對方的右手一掰,頓時麻袋裡發出了一聲悶哼,李盛峰汗如雨下。
沈徹沉著眸,眼裡閃過了一抹陰鬱,髒手不想要他可以好人做到底,幫他廢了,前提是別碰不該碰的人!
男人目露嫌棄,甩到了一邊,打了一個手勢,梁子和石頭他們立即收手的收手,收腳的收腳,拔腿就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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