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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裡,福晉正留下鈕祜祿格格在說話。
今日的計劃還未實施便中道崩殂了,福晉嚴重懷裡這個年格格克自己,照這個勢頭來看,年氏未來的地位恐怕要比昔日的李氏還讓她不安。
「你說她今日是演的還是真的?」
福晉看著坐在下首的鈕祜祿格格,她倒不懷疑是鈕祜祿格格這邊走漏了風聲。畢竟這計劃成了最得益的反而是鈕祜祿格格,身為後院的女人,除非鈕祜祿格格瘋了才不想要這份恩寵。
可鈕祜祿格格偏生就是這個異類,此刻聽到福晉這般問,也只面容沉靜地回了句:「妾和年氏來往不多,並不知道她平日裡是什麼性子,因此也看不出她今日是真是假。」
福晉嘆了口氣:「無論是真是假,這府上由不得她這般一枝獨秀下去。即便你此次不成,我開春也要尋覓新人入府,儲秀宮裡好看的秀女丫鬟多的是,總有能讓四爺看進眼裡的。」
年嫿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嘛,當初福晉就是用她來這樣對付李氏的。
鈕祜祿格格心道那可未必,但面上依舊不吭聲,一晚上下來像個木偶美人。福晉同她坐了半天深感無趣,揮揮手準備讓她退下。
這時,只見桂嬤嬤慌裡慌張地跑進來,面上帶著幾分不常見的驚恐:「福晉,四爺,四爺帶人來了!」
第47章 方才劉太醫走的時候西小院便差人來回過了,說年格格無大礙,只是出……
方才劉太醫走的時候西小院便差人來回過了, 說年格格無大礙,只是出門凍著了。可這個時候四爺過來幹什麼?他不是應該在西小院陪他放在心坎上的年格格嗎?
福晉心中短暫地慌亂了一瞬,面上仍淡定地迎了出去。
胤禛帶著蘇培盛進屋, 屋外冰天雪地,他也從外面帶來了一身寒氣,福晉貼心地上前欲將他的披風解下,被蘇培盛眼疾手快地搶了先。
「鈕祜祿格格也在。」胤禛抬眼朝屋裡看了過去, 沒有說明自己的來意。
「是呀,今日家宴我同鈕祜祿格格聊的投機,正好今晚手頭還有些府里的帳單子沒看完, 這才把妹妹抓了來做苦力。年格格怎樣了, 腹中的孩子可有大礙?」
胤禛淡淡說了句「無礙」,又將審視的目光落在福晉和鈕祜祿格格身上。
福晉摸不清四爺的來意,卻不忘抓住機會替鈕祜祿格格說話:「說起來, 四爺也有許久沒去過鈕祜祿格格屋裡了, 如今年妹妹有了身孕,伺候起來到底不方便, 爺不妨也去看看別的妹妹。」
胤禛聞言冷笑了一聲, 聲音突然降到了冰點:「若你今日這番勸告還沒奏效呢?下一步是怎麼做,繼續給我下藥嗎?我的好福晉?」
福晉臉上的笑容頓住,忙原地跪了下去,鈕祜祿格格見狀也跟著低頭跪在了福晉身後。
「爺這話是從何說起啊?妾是您的福晉,妾怎會給您下藥, 您是從哪裡聽了什麼空穴來風的話嗎?」
「呵,都到這時候了, 你還想著狡辯。」胤禛犀利的目光掃過來,語氣不容質疑:「大阿哥身邊的嬤嬤方才都已經全招了, 你今日命人在大阿哥獻上的酒里下了催情的藥,福晉啊福晉,你竟然會試圖借弘暉的手把那等腌臢東西餵給我,你究竟是如何想的?」
蘇培盛調查的速度十分快,胤禛方才從蘇培盛口中得知這項計劃原本的經過時,只覺得氣血上涌。
他真是何德何能,給自己取了如此「賢惠」的一位好福晉。
「冤枉啊!妾實在是冤枉!」福晉跪在地上,還未卸下的珠翠步搖隨著她喊冤的動作大幅度搖晃,鈕祜祿格格在身後借著餘光看過去,暗嘆福晉的身上此刻哪裡看得到半分平日裡的端莊。
「冤枉這種話就不必說了,如今人贓並獲,連今日宴席上的酒壺都已經搜出來了。」胤禛朝蘇培盛看了一眼,示意蘇培盛將那酒壺拿出來給福晉看。
蘇培盛朝窗外拍了拍手,幾個太監果然將大阿哥身邊的嬤嬤捆著押了進來,其中一個太監手裡捧著的正是今日沾染過藥的那個雕花酒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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