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怎麼你了嗎!!」
……
總之角落那邊的動靜,到十一點半,郁辰結束陸地訓練,都還沒有消停下來。
郁辰決定不管他們了,轉身離開教室,去飯堂吃午飯。
他下午的自主冰上訓練在十二點半到兩點半,這一個小時就是專門安排給他吃飯的時間。等他端著餐盤,快速的吃完了午飯,坐在餐廳的凳子上等消化的時候,他對面的位置擺下了另一個餐牌。
是約克,他參加完了莫洛佐夫一對一的指導,過來吃飯了。
「中午好,辰。」
隨著約克坐下,他也開口跟郁辰打招呼。
「中午好。」
郁辰抬頭應了一聲,然後左右觀看,「莫洛佐夫教練呢?」
教練上午的第一場指導是對他,第二場指導對莫洛佐夫教練,他還以為教練會和約克一起過來飯堂吃飯呢。
「好像說辦公室那邊有些文件要處理,」約克這樣說道,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飯堂提供的羅宋湯,長舒一口氣後,才接上下一句,「好像說是新簽入的選手資料怎麼樣了,要他去過手看一下。」
「新簽入選手?教練底下的嗎?」郁辰眨了眨眼,覺得有些奇怪。
這賽季是冬奧會賽季,一般來說,在這個賽季上面基本上是不會更換教練的。因為選手和教練會有一個磨合期,雙方都不知道兩者合作之後的適應期需要多久。
而冬奧會賽季,本身就是比其他普通賽季要緊張,選手一般回去花更多的精力去訓練和編排上面。
如果是普通的青年組或者新升組的選手換教練,那倒是還算正常,但是莫洛佐夫教練在棕熊俱樂部裡面,只負責帶成年組的選手。
「不知道啊……」
約克抬起頭,也是一臉迷茫的表情。作為比郁辰經驗多了好幾年的師兄,他肯定是更早一步想到郁辰所想到的問題的,但是同樣作為棕熊俱樂部內外國選手的他,對這事情也不是很能了解。
能夠回答這個問題的,是棕熊俱樂部的助理教練耶塔,這位金髮青年終於擺脫了外甥女,端著餐牌啪的放下到郁辰隔壁,坐下來完全放鬆的癱倒在飯堂椅子上。
「是莫洛佐夫老爺子的,兩個月前俄羅斯男單崩得太厲害,前五沒人進,前十隻進了一個,把我們國家冰協氣得夠嗆,所以這賽季調了一個過來了。」
耶塔咬下一口給教練配的,熱量超高的皮羅什基,擺出思考的表情。
「嗯……叫什麼來著?諾曼?反正就是明年參加奧運的兩個名額當中其中的一個。」說完之後,他又咬了一口,並沒有再往下細說下去,棕熊俱樂部在男單指導名額上面的陳年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