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得也沒有錯就是了。」
郁辰無奈,其實主持人那個時候只是找一個切入點,能夠順利的要求郁辰把元素放到演出上面去,佐切卡只是當時順帶的。
不過就是這麼湊巧,所以說是給佐切卡的也沒有錯就是了。
「嗯,我很開心。」佐切卡輕笑道,「對了,只給了我一張今天的票,所以明天我沒法去了。」
佐切卡的聲音壓低一點,讓自己顯得有些委屈,似是抱怨一般開口,「我查了一下現在賣的二手票太貴了,可是我又非常想看辰的《小步舞曲》……所以辰,你能夠給我一張明天的票嗎?」
佐切卡開口向他要票。
「好。」
郁辰的話還沒有過大腦,就發現自己已經提前答應了。而且不由的,他感覺到自己的心情好了一點。
「我等下收拾好之後去問冰協要一張余票,你的酒店在哪裡,我去你的酒店找你?」
郁辰才跟節目負責人確定好明天修改了演出的節目,才剛剛回到後台準備室那裡,收拾自己換下來的幾件考斯滕,等下要逐一給它們套上防塵套。
既然他人還在演出的冰場,那麼可以離開之前,順手那一張票再走。
「唔……」
佐切卡也差不多順著導航,走到了自己落腳的酒店。他抬頭看了一眼酒店的標題,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什麼什麼花園酒店?」
前面幾個字太複雜,他不認識。
「……什麼?」
郁辰無語,「你要不把酒店名字拍給我吧。」
單單花園酒店四個字,他能夠找遍整個北京。
「哦哦,那我先把電話掛斷了。」佐切卡也同意這個決定,「那等下見。」
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一分鐘之後,郁辰接到了佐切卡發來的照片。
酒店的門口寫著嘉里花園酒店。
……所以『嘉里』兩個字泰國複雜,佐切卡看不懂了嗎。
亞裔青年嘆了口氣,收拾好東西,起身跟冰演負責人給的簽出打卡表簽了名,順便問梁興文教練拿到一張余票離場。
梁興文當著剩餘幾個弟子的面,從兜里拿出一張票給了郁辰。
「你有親戚過來看演出嗎?郁賢淑教練要來?」中年教練隨口問了一句,他作為七年前從郁賢淑教練手裡接過郁辰,所以對於那位教練還算是比較熟。
在冰協舉辦的教練交流會的時候,兩人也會見面聊一下天。
他以為是那位中年女性從廣東過來了,所以郁辰才急忙跟他要票。
他作為青年組的主教練,這次冰演算上郁辰總共有三位選手,演出五個節目,所以他有一張貴賓席的座位。
然而他本人座位教練,又是可以直接在後台場內走動的,所以拿著票也沒有坐過去。
郁辰找他要的,就是他的那張票。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