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比起第二天起來再收拾,郁辰其實寧願今晚熬一熬,明天出發的那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然後,佐切卡就親眼的看到了,只存在於郁辰描述的上下鐵架床,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哇哦……」
就是剛感慨了一聲,就被郁辰拉著,幫忙一起收拾行李了,銀髮青年都還沒來得及吐槽,這個宿舍看起來比辰第一年過去棕熊俱樂部時候那個宿舍,要看起來還要簡陋。
郁辰這次剩下的行李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留在宿舍還沒有收拾的,也就是一些歡喜的衣服而已。
只是裡面有幾套是他簽下的品牌代言的休閒服,是專門用來拍綜藝的時候用的。休閒服嘛,整體看起來就比他平時訓練時候的運動服舒適慵懶不少,而所占據的行李箱裡面的地方,也相對來說更占一點。
拍綜藝之前,經紀人幫他去聯繫了品牌代言商,讓人家直接將配搭好的服裝寄過來給郁辰,結果品牌方不知道哪裡理解錯了,寄了整整七套。
可能將他回國的天數七天,和拍綜藝的天數一天給搞混了,以為每一天都要不同的配搭。
他只穿了一套,剩下了六套完全新的。
勉強算是好處的是,去旅行的幾天,他可以穿這些休閒裝,和佐切卡站在一起的時候,就不會顯得那麼奇怪了。
-
六號早上,依舊是七點,郁辰的手機又震起來了。
昨晚將近凌晨才回到酒店的郁辰,掙扎的睜開雙眼,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顯示的畫面,然後重重的嘆了口氣,又躺了回去。
隨著手機堅持不懈的震動,郁辰不得已的把電話接通。
「……餵。」
因為人還沒有睡醒,他的聲音聽起來比平常要沙啞。
「餵阿辰,你還沒有醒來嗎?」
電話那頭,一大早打電話過來的人,也就是郁辰的前教練梁興文,對著電話喊道,「我聽宿管說,你宿舍的行李在昨晚已經收拾完走了,你已經回莫斯科了?不再多呆幾天?」
昨天晚上冰演結束的時候,已經挺晚的了,所以梁興文教練就只是管著他底下的弟子,將他們趕回去青年組的宿舍,第二天也就是現在,才抽到一點時間,來找郁辰。
郁辰回來的這一個星期,他都還沒有抽到時間,去跟已經出師的大弟子吃一頓早餐。
結果剛到宿舍樓的樓下,就被宿管告知郁辰昨天晚上演出完,大半夜回來收拾完行李,帶著個銀髮的高個男人,拉著行李箱走了。
於是,才有了這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