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佐切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發現屋子裡的燈還沒有開,只有壁爐那邊隱約的發出一些暗紅色的火光,而他可愛的男朋友並沒有在客廳沙發上面等著。
他在客廳外面的陽台,看到了辰。
莫斯科下雪了,在四月份的晚上。
郁辰在點燃了壁爐之後,就看到了零星飄下的雪花。
於是,他拿起豎衣架上面的珊瑚絨睡袍,重新穿上,拉開陽台的拉門走了出去。
佐切卡洗完澡出來,看向窗外陽台,抬腳走了出去。
零星的雪花從天上飄落下來,其中一兩朵掉到了郁辰的手上,然後馬上融化。
這就是在佐切卡眼裡看到的景色。
郁辰聽到了身後拉門推拉的聲響,直到佐切卡洗完澡出來了。
青年轉過身,看著只穿著單薄長袖睡衣的佐切卡,愣了一下,「你不冷嗎?」
現在可是零度啊。
「啊?還好,我剛剛洗完澡溫度高一些。」
佐切卡隔著衣服摸了摸手臂,感覺還好。他走上前來到與車你的身邊,伸手攬過他的肩膀,看著窗外被建築邊燈照下,明顯的雪花,「下雪了,希望是莫斯科這個冬天的最後一場雪。」
說著,還學郁辰那樣,用另一隻空閒的手,去接雪。
「據說俄羅斯人是完全不怕冷的,看來真的是這樣。」郁辰感覺身邊的人,比穿著珊瑚絨睡袍的他都要看起來暖和的時候,吐槽道,「我們那邊都把你們不怕冷的俄羅斯人,叫做毛子。」
「毛子?」佐切卡重複了一遍這個稱呼,有些疑惑,「這個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郁辰搖了搖頭,但還是轉頭叫了佐切卡一聲,「毛子。」
「嗯。」
佐切卡應了一聲,決定晚一點自己查一下,『毛子』是什麼意思。
兩人在陽台看了一會雪之後,郁辰就覺得冷,就轉身回去屋子裡,被裡面已經燒起來的比如,暖得長舒一口氣。
他果然還是喜歡壁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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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辰生日過後,其實是正式開始進入休賽時期。但是郁辰並沒有因此閒下來。
他跟教練對接了他的技術動作,飛利浦四周跳接魯普三周跳的練習,還有向兩位教練,以及佐切卡一起,落實新賽季編排的細節。
生日的那一天,短暫的一個多小時,肯定是不夠一位頂尖選手確定編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