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郁辰只是普通的感冒之後,委婉的詢問能不能意思意思一下,要是病得不重的話繼續參賽之類的。
經紀人利森科夫先生冷漠的拒絕了選手帶病上場的要求,掛斷電話,順便轉告了郁辰的主教練莫洛佐夫。
然後,莫洛佐夫教練就讓郁辰什麼時候完全康復,再什麼時候回來訓練了。
所以,一月份的郁辰擁有了一個小長假,他像是上賽季佐切卡對他那樣,他也在假期的時候,儘可能陪在對方的身邊。佐切卡的新年假不算長,在買下房子之後,快速的找了一個工程團隊,確定裝修時間之後,就結束假期,回到舞團去訓練了。
這一場莫斯科站會從1月中到1月末,2月份佐切卡將會南下到另一個城市演出。而佐切卡為了讓郁辰別那麼失落,在彩排的時候,邀請了對方過來陪著。
雖然,因為是非工作人員,郁辰絕大部分呆著的地方,是佐切卡的男首席休息室。
女首席塔季娜婭女士如果有空的話,也會來佐切卡的房間,來專門跟郁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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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我知道了。謝謝……」
郁辰掛斷了電話,坐在舞團男首席沙發上面,輕嘆一口氣。
佐切卡就是這個時候完成上午的彩排,拿著兩盒簡餐飯盒推門進來的。
『咔嗒』的清脆門鎖聲響,銀髮青年進來之後,看到垂著頭,神情有些低落,手裡拿著手機的郁辰。
「怎麼了?是律師的電話?」佐切卡隨口問道,將兩個餐盒放在茶几上,自己拉過來化妝椅,坐到郁辰的面前,「表情不是很好……律師的電話?」
最近讓辰情緒低落的,就只有那件事了。
「嗯。」
郁辰點頭,確實是律師的電話。
「……是,沒有解決的方案?」佐切卡遲疑的又問了一句。
郁辰嘆了口氣,但是搖了搖頭,「有是有,但是律師說……不能確保有用。」
姑姑郁賢淑在郁辰13到17歲,人在國家隊青年組時期,確實私自保存了郁辰的比賽獎金。在郁辰的監護人依舊是父母的情況下,這樣做是不對的。即便他們拿出五年前,郁辰簽約棕熊俱樂部花費的流水,來證明獎金是用於選手訓練,但前提條件錯誤,導致還是會判姑姑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