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郁辰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那是要到哪裡去辦這個儀式呢?我們沒有見證人可以嗎,只有我們兩個。」
「就是不知道最近應該是去哪裡……」佐切卡有些為難的看向工作人員,現在還有一個無奈的情況了,他對著工作人員補充道,「這次旅行只有我們兩個來,而且……我們兩個的本國,都是不允許我們登記結婚的。」
佐切卡說到這個,語氣都有些無奈了。
工作人員聽了之後,皺起眉露出一副非常難過的表情。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像是做出什麼大決定那樣說道,「我來給你們辦儀式!等我一會我塗一個口紅!」
這位上了年紀的白人挪威女性,轉身走回去自己的工作檯後面,將椅子上面的西裝外套拿起來,套在自己的身上,「我換工作過來之前,就是在婚禮儀式分站點做儀式的,跳槽過來這裡之後,已經十五年沒有主持過儀式了,希望我還記得。」
她一副『我要為了這對苦難的小情侶出山』的表情。
雖然佐切卡本意是希望對方給他指一個地址,他帶著辰過去辦完儀式再回來的。但是既然對方說可以辦,那就就著方便直接搞定吧。
等待工作人員穿好西裝外套,並且塗上一個明顯一點的口紅之後,郁辰和佐切卡兩人再一次走出了市政大樓,回到進去前的公園前。
在一處拱門之前站定,一年前郁辰見證過的場面,一年後的今天在他身上重現。
站在拱門前,兩人中間的重新出山證婚者,提醒兩人將戒指準備好。郁辰就親眼見著佐切卡將左手上面的戒指摘下,又收回去了。
——原來盒子都還帶著嗎。
郁辰在心裡想著,目光落在那個絨布盒子裡面,他以為一般戒指戴上之後,就不會帶盒子的,沒想到佐切卡兩個都帶著。
前序物品都準備好之後,女士清了清嗓子,用一遍挪威語,一遍英語的開口說道。
第一遍的挪威語,郁辰是完全聽不懂的,知道第二遍的英語版本,郁辰才勉強聽懂大部分。
「辰·郁先生,請問你願意成為這位佐切卡·費得羅夫先生的法律伴侶,從此之後互相支持,互相扶持,伴隨生命的最後,無論好與壞,富餘與貧窮,疾病與健康,以及生於死亡,都會給與他愛與敬重?」(注1)
女士首先向著郁辰問的,在問題落下之後,他還愣了一會,才開口回答。
「Yes……嗯,Yes sure.」他答應了,在說下這句話的一瞬間,郁辰感覺到一種神奇的,不真實感。
他不由的抬起頭,看向面前男人的眼睛。
而就在這一個時候,是證婚女士向佐切卡提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