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為冰上冰下訓練都停了,人也已經從大學畢業了,郁辰幾乎每一天的醒來,都覺得有些不自在的無聊。
而因為傷在腳上,佐切卡也不想要郁辰出門溜達,畢竟走路太多也是傷腳的。
於是,郁辰就這樣閒了下來,每天晚上都覺得自己有過量的精力沒有使用。
然後,他就去纏著佐切卡去了。
一開始,佐切卡對於這種福利是樂見其成。他跟愛人認識了五年多,告白到現在兩年多,交往一年多,結婚一個多月,這不算短的人生路程上面,深入交流次數只有個位數,對於他這個俄羅斯毛子來說,是怎麼樣都不夠的。
然而,在郁辰再一次開始修養的一周之後,第七次晚上睡覺時,被伸手探進褲子的佐切卡,不由得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並且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年輕的身體還是老實的給予了反應,但是不妨礙佐切卡有些擔心。
「辰,這已經是連著第七天了哦,身體有好好休息嗎?」佐切卡的手動了下,抓住郁辰的手腕,將愛人的手從自己的褲子裡抽出來,轉身變為側躺看過去。
今天的佐切卡可謂是忙碌了一整天。他上午出去了莫斯科國立大學,去拜訪以前學舞蹈的教授,討論郁辰這賽季短節目《破陣樂》的一些安排,中午回來做飯,和愛人一起吃了一頓午飯,下午又在家裡的小舞蹈室演練了一天,豐富了郁辰自由滑《愛的憂傷》的細節——下午的全程,郁辰沒被允許近舞蹈室,他就坐在門口的地毯,向裡面看著。
現在已經過了晚上十點半,洗完澡之後原本打算躺在床上休息的,然後就又被辰撩撥了一下。
郁辰這時候已經側頭看過來了,已經關了燈,黑暗當中的房間,佐切卡這側頭一看,成功的看到了愛人在就算在黑夜當中,都像是隨時發亮的如黑珍珠的眼眸。
「……嗯?」
郁辰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回答對方自己這幾天有沒有休息夠,只是被握住的手稍微往下挪了挪,撩開了睡褲的鬆緊帶,又進去了。
「嘶……呼……」佐切卡沒忍住發出幾聲氣音,最後還是沒忍住,從了這個好像被自己『開發』出來過分特性的愛人。
明明全程一句『要』還是『不要』都沒有說,明明中途表情還是和辰以往的表情那樣,很淡的,但是卻又從某種程度上面來說纏人得很。
……
第二天一早,佐切卡醒來的時候看著自家房間的天花板,感受著身旁愛人側躺著,均勻呼吸的溫熱氣體,打在他脖頸上面。
而他半邊身子有點麻,是辰枕在上面導致的,是一個甜蜜的負擔。
銀髮青年看著天花板,長嘆一口氣。
愛人開了葷之後每天纏著他要,這又何嘗不是又一個甜蜜的負擔呢?
青年被睡麻了的肩膀稍微動了動,刺痛一下下傳來讓他沒忍住整條手臂抽搐了一下,郁辰在這一變動的時候,身體往外滾了下,終於從佐切卡的肩膀上面下去了,躺回到自己的枕頭上面。
不過還沒有醒。
佐切卡看了一眼身邊睡著的辰,在胳膊麻痹感好了之後,無奈的伸到他的後腰處,認命的輕手輕腳揉按,以防辰醒來之後,出現不舒服的表現而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