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比賽當中,當然是冬奧會的氣氛,更容易讓選手突破自己,創下一個新的記錄。
於是,連帶著感覺到非常高興,於是熬了個大夜,睡不著了。
佐切卡的話,是因為他近期每一天晚上,郁辰日常訓練過後都要蹭耶塔的教練卡進入奧運村,幫郁辰按摩腳,然後又在最後一班出村的班車開走之前,離開奧運村回到酒店。
所以佐切卡目前的狀態其實是累的。
莫洛佐夫教練同樣是累的——畢竟他這次是帶四位選手參加冬奧會的主教練呢。
郁辰看了一眼耶塔教練沒法答話,有點惱羞成怒要噴毒的樣子,表情平淡的放下手裡的水壺,轉過身重新回到冰面上,轉身上開始準備魯普四周跳。
兩三個壓步將滑行速度提上去之後,郁辰像是將自由滑上面的魯普四周跳截取了出來,兩三次步伐轉向,在冰面上滑行一段距離之後,他雙腳交疊成一條直線,身體中心微微向下,右腳偏向外刃的滑出一段弧線,再心中感覺適當的時候下壓用反作用力起跳。
身體收緊在空中旋轉的四周,轉速是非常快的,同時郁辰今天練習時候,他穿的衣服是比較寬鬆的意見訓練服,甚至領口因為多次的洗衣機機洗,已經失去彈性了。
他在落冰打算滑出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打了一下。
郁辰,「……」
什麼東西?
轉身馬上滑到一個不會打擾到別人的區域之後,郁辰才低下頭,看了打他臉的東西。
是他的結婚戒指……
他的結婚戒指打了他的臉。
郁辰馬上的,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向練習冰場不多的座位席區域。擁有這款戒指的另外一個人,就坐在那裡,強撐著精神觀看他的練習。
……算了,不怪他了。
郁辰抿了下嘴,最後還是沒有在心裡,將衣服領口洗鬆了而露出來的戒指項鍊打到臉的鍋,扔給他的丈夫。
畢竟昨天趕了末班班車離開奧運村,清早又過來看他比賽,佐切卡也是很累的,甚至可能睡眠不足。
郁辰在丈夫離開之後往後一倒就床里睡著,而佐切卡還要趕一段路,回去酒店之後洗漱。
而座位席上面的銀髮青年,隔那麼遠的距離根本看不清愛人的表情,他只是發現對方看過來之後,馬上臉上疲憊清掃一空的,舉起手對著場下揮了揮。
然後就看著郁辰轉身離開,重新摸了一下領子,重新回去冰面上練習的背影了。
今天的練習冰場是清早六點開放的,郁辰和諾曼就是卡著這個時間,過來這裡做自由滑上場之前的最後練習。
時間到了八點之後,兩人從冰面上離開,回到更衣室換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