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陳雋意味不明地笑笑。
還是女生先打,譚時洲把手放上來以後,李乘歌就一直不停逗他,每次都嚇唬他,然而每次都沒真打。
次數多了,李乘歌還沒動,譚時洲就把手拿開了。
李乘歌笑得不行,直接抓著他的手拉回來,「你幹嘛呀,躲那麼遠,還沒打呢!」
譚時洲明顯有點受不了這種心理煎熬,抓狂笑道:「那你倒是快點,是死是活,給個痛快行嗎?」
其他人頓時全都笑起來。
「給你個痛快?」李乘歌反問。
「嗯嗯嗯嗯……」譚時洲胡亂地點頭。
於是李乘歌直接翻過手打了他的手背,其實速度也沒有很快,是譚時洲明顯沒想躲。
輪到他打她的時候,自然也沒打到,所以又是個二比零。
「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郁之洋在一旁無語地笑。
然而陳雋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淡。
第一個遊戲結束了,男生大比分零比二慘敗,需要接受懲罰:男生做伏地挺身,女生坐在背上。
肖馳問了句:「幾個人做啊?」
夏露說:「一個吧。」
於是四個男生煞有介事地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地推出了陳雋。
女生們倒沒有很意外,因為這麼多天接觸下來,陳雋運動能力突出已經是公認的。
這個懲罰需要一個女生去坐他的後背,大家都壞笑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是李乘歌起鬨道:「小付小付,那就小付——」
付婧秋微微愣了下。
江雯不動聲色,「行呀,那就小付。」
陳雋看了眼李乘歌。
李乘歌沖他笑,「加油啊哥!」
陳雋:「……」
既然人都定好了,陳雋就雙手撐地,準備做伏地挺身了,付婧秋側坐在他的背上,也不敢坐太實,扭頭問道:「我這樣可以嗎?」
陳雋說:「沒關係,你坐吧。」
「好……」
話雖這麼說著,付婧秋還是虛虛地坐著,所以陳雋做伏地挺身也沒有很費力,然而他在做到中途的時候,餘光瞥到一旁的李乘歌。
她正和其他人一起嬉皮笑臉地打趣著,看起來沒心沒肺的樣子,「哇,好man哦……」
陳雋終於不可控地,生出一點煩躁。
之後又玩了你比劃我來猜、三二一木頭人之類的遊戲,結束後在外面吃了午飯,回到小屋的時候都快三點了。
與往日的狀態不同,陳雋整個人看起來沒精打采,沒骨頭似的靠在椅子裡,轉著手機。
郁之洋從衛生間出來,又對著梳妝桌的鏡子理了理自己的小捲毛,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你怎麼了,兄弟,怎麼看著這麼emo?」
「啊?」陳雋懶散地笑了下。
隔了幾秒,「……李乘歌是對譚時洲挺感興趣的嗎?」
「啊?」郁之洋也笑,兩人的對話,就是那種男生都懂的微妙感。
「好像是吧,反正應該是有接觸的意願。」
然後他說:「你怎麼了,你管人家對誰感興趣啊,你都有小付了。」
「……啊?」陳雋揚了一下聲調。
郁之洋說:「咋啦,難道不是?你倆不是相處得挺順利。」
陳雋思考兩秒,不答反問:「我們倆看起來像是相處得很順利?」
郁之洋點點頭,「對啊,在所有人看來,那天女生邀請約會你接受了小付,不就是做出了選擇嗎。」
陳雋一雙眼睛平靜地轉動著,沒再說話。
晚上,大家在院子裡燒烤。
院子裡有一個木頭涼亭,涼亭里擺放著桌椅,燒烤架就放在涼亭旁邊。
和上次在民宿不同的是,這次買的東西全都是現成的,只需要把木炭點燃,就可以開烤了。
譚時洲戴了副手套,拿著噴槍對準燒烤架里的木炭燒著,李乘歌在旁邊拿手機錄視頻,一邊錄一邊說:「哇好帥哦。」
譚時洲故作高冷,「這就帥了?」
「那當然了。」李乘歌說,「勞動的男人最光榮,勤勞是一個男人最好的醫美!」
坐在涼亭里吃西瓜的郁之洋和陳雋對視了一眼,然後郁之洋幽幽說:「……感覺有被內涵到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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