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政笑嘻嘻的,「快快快,坐坐坐!」
坐下以後,又把菜單遞給了李乘歌,「吃什麼,你點吧,不用跟我客氣,隨便點啊,挑貴的點!」
李乘歌頓時被逗樂。
陳雋也笑,「你們剛才沒點?」
楊政笑嘻嘻的,「這不等你們呢,你們沒來,我們敢點?」
陳雋挑挑眉毛。
鍋底是金燦燦的花膠雞湯,各種海鮮肉類點了一堆,還有一些當地特色小吃。
大家邊吃邊聊,氛圍明顯要比昨天晚上的好,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沒人搞事情了。
李乘歌聽他們聊了很多上學時的趣事,包括陳雋上大學的時候留長頭髮,原來是為了做公益。
孟小佳和楊瑩雖然不像楊政那麼多話,但李乘歌可以感覺出來,她們昨天晚上對她的那種帶了點輕視的敵意沒有了,甚至有的時候,她們不小心和她對視上,都會心虛地立馬轉移開。
李乘歌不知道陳雋和他那些朋友說了什麼,但她知道,他肯定是說了什麼。
而她這個猜測,很快也得到了證實。
因為這一晚上楊政都很殷勤周到,甚至快結束的時候,他半真半假地和她說:「你這一共才來兩天,要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多擔待啊。」
他都這麼說了,她自然也很給面子,「哪有,這招待的還不好啊,我都不想走了,以後你們有時間來西安玩啊。」
楊政於是別有深意地看了眼陳雋,「滿意就行,你要是不滿意,陳雋得跟我們翻臉。」
李乘歌頓時哈哈笑起來,「……有這麼誇張嘛!」
話雖這麼說著,但其實她可以感覺出來,今天這場飯局,更像是由楊政出面,代替孟小佳和楊瑩給她的「賠罪宴」。
為什麼「賠罪」呢?歸根結底不還是因為陳雋嗎?
如果他不把她當回事,那他那些朋友自然不必費心,如果他是真的在意她,那那些朋友的態度自然又不一樣。
現在李乘歌就是能感受得到,他們對她的態度不一樣。
因為都喝了酒,所以照例叫了代駕。
是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人,一臉敦厚,一路都沒怎麼說話,只是專注開車。
李乘歌和陳雋坐在後排,最開始她靠在他身上玩手機,然而玩了沒一會兒,手便開始不老實了。
他今天穿了件灰色
T恤,她靠在他身上,手從他的衣擺下面伸了進去,惡作劇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陳雋知道她是在故意逗著玩,看她一眼,沒搭理她。
於是李乘歌更加猖狂了,她又摸向他的腹肌。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沒有一絲贅肉,只有緊實的肌肉,手感格外地好。
前面的代駕師傅心無旁騖地開著車,後面的兩個人在昏暗中偷偷摸摸地小動作不斷。
李乘歌手藏在他衣服里,在腹肌上摸了一會,看他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於是玩心更盛,一點點地往上遊走。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其實陳雋一直在忍,終於,在那隻軟綿綿的手快要摸到胸膛的時候,他從衣服外面一把按住了她。
李乘歌微微仰起臉看他,表情在說:幹嘛?
礙於前面有代駕師傅在,陳雋不好說什麼,只能看著她,也不能動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憋屈。
李乘歌看出來他憋得很辛苦,終於忍不住一臉得逞地聳著肩膀笑了起來。
她笑得好開心。
然而半小時後,回到酒店,剛剛刷卡進門,燈都沒開,陳雋直接把她按在門板上面親了起來。
不像之前那麼循序漸進,一隻手直接從衣服下擺伸了進來,甚至都沒有解開內衣的衣扣,直接推了上去,開始揉捏起來。
李乘歌很快便在黑暗中發出一聲嚶嚀,渾身發顫發軟,像站不住似的,勾著他的脖子,任由密密麻麻的吻落到脖頸、鎖骨……
……
終於徹底結束的時候是凌晨兩點多,李乘歌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陳雋本來還想和她說說話,然而她洗完澡,直接昏睡過去。
第二天六點就到機場了,李乘歌連妝都沒化,一張白皙潔淨的臉,戴了一副黑框眼鏡,沒精打采。
她坐七點二十的飛機飛杭州,泉州上午沒有直飛西安的航班,要到杭州轉機,到西安是一點多。
「累啊?」陳雋低頭看著她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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