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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唯恐惹禍上身,紛紛退避三舍,卻又三兩成群地交頭接耳議論著,猜測太子爺估摸是過來算帳了。

「許主管?」駱弋舟朝她笑笑,依舊吊兒郎當地橫在椅子上,一看就不太好惹的樣子。小杜有點擔心地在後面拽了拽許昭彌的袖子,許昭彌說沒事兒,深吸一口氣走上前。

「駱總,您有事嗎?」許昭彌微笑著說,「貝經理不在,如果您找她的話,請回吧。」

她側過身子伸出手,語氣嚴肅,趕人的態度相當明顯。

「我不找她。」

「陸總也不在。」

「也不找他,我找你。」駱弋舟站了起來,走到許昭彌面前陰森森地眯起了眼睛。

他眼睛本就狹長,眯起來看人時就顯得格外瘮人,許昭彌下意識後退兩步,手撐在桌子上問:「你找我幹什麼?」

駱弋舟挑了挑眉,「你確定要在這裡說?」

兩個人隨後來到會議室。

許昭彌前腳剛進來,駱弋舟後腳緊跟著進去,緊接著腳後跟就把門向後一踹。許昭彌迅速轉過身來把門打開,質問他:「你關門幹什麼?」

「怕什麼?怕我吃了你?」

「你敢。」

「我怎麼不敢?」駱弋舟就近拉過一把轉椅,翹著二郎腿點了根煙。許昭彌皺著眉頭跑過去把煙霧淨化器打開。

「說正事,別繞彎子了。你找我到底幹什麼?公事還是私事?私事的話,我沒什麼好跟你說的;公事的話,現在滬尚居由我們總監親自接手,他今天不在,有什麼事等他明天來了會去您店裡詳談。」

許昭彌抱肩靠在門上,甚至都不願意往屋裡挪一步,嫌棄的態度很明顯了。

駱弋舟嗤了一聲,伸手彈了彈菸灰,也懶得再逗她,「她他媽把我拉黑了,用什麼號碼打過去都拒接。你用你手機給她打個電話,我有話跟她說。」

「不給,她沒什麼好跟你說的。」

「你是她肚子裡的蛔蟲?你打不打?」駱弋舟用夾著香菸的手指朝她點了點,有那麼一點威脅的意思。

許昭彌突然有一點害怕,聽說過潞城駱家有那麼一點**背景。不過都什麼年代了,法治社會,她不信有人那麼無法無天。

許昭彌咬牙:「不打!」

駱弋舟氣得笑了一下,「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怎麼,你還想打女人?」許昭彌故意把聲音說很大,就是為了讓外面人也聽見,「原來你不僅是渣男,你還不是男人。」

「瞧瞧,您話說的也忒難聽了,聽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駱弋舟混不吝地指了指自己,「我是渣男,那你老公是什麼?」

這話嚇得許昭彌砰地就把門關上了,她立刻跑到駱弋舟面前警告他:「你別亂說啊!」

駱弋舟被她這反應笑死,「喲,還保密呢?」

「我們公司文化,不允許那個。」

「哪個啊?」

「辦公室戀情。」

駱弋舟大笑三聲,許昭彌氣鼓鼓地說:「你還笑?」

「總之是你出軌在先,就算不是出軌,也是海王行徑。像你這樣的壞男人根本配不上貝貝。哪怕只是跟你有過炮『友關係都覺得髒。真的別再糾纏了,她潑你是不對,但她也被停職了呀,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往後各自安好吧。」

不管許昭彌再怎麼擺事實講道理,哪怕言語間還透著那麼一點情真意切,駱弋舟還是笑著不當回事,「我這樣的壞男人?那請問這位小姐,什麼樣的男人才是好男人?陸以寧?」

「說你呢,別扯別的。」許昭彌也有那麼一點護犢子,理直氣壯地瞪了他一眼,「再說了,他就是比你好。」

駱弋舟掏出手機,點開安旎的朋友圈。最近一條狀態是她昨天半夜發的,發了一張在酒店房間門口豎中指的照片。他故意把手機拿給許昭彌看,不懷好意地道:「你那位好男友和安旎這幾天可都住在同一個酒店,你猜猜,他現在還算不算好男人?」

……

駱弋舟離開了,走的時候幸災樂禍、神清氣爽,好像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前幾天陸以寧突然打電話警告他一通,沒等他解釋半個字就直接掛了電話,氣得他半宿沒睡著覺。報復不了陸以寧,就把氣都撒到了他親愛的小紅帽身上。

老子談個戀愛關你們夫妻倆屁事?吃飽了撐的。

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真是目的,本來也不是為了找貝詩楠。

駱弋舟走後,許昭彌就一個人坐在會議室里。那個酒店她認識,上一次他們去香港的時候,陸以寧就是帶她住的那家酒店,那是陸以寧在香港的長期套房,那個房間號許昭彌這輩子都不會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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