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哥。」她豪氣舉杯，「我左手能寫本，右手能掌鏡，眼睛能挑人，雙腳能跑場，嘴巴還摸了蜜，有機會請毫不手軟地砸我謝謝。」
「來走一個！AD鈣管夠！！！」
有好友吁聲，玩笑道：「歲姐夸自己誇得也太過了吧。」
「你歲姐渾身是金子。不對，也有一個缺點。」
「頭髮太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卡座一圈人都笑仰過去，那兩人樂得跟她碰杯，「挺有趣啊妹妹。」
坐下的時候偷偷跟盛檸wink。
耳語道：「知愛妃者莫若朕吧。」
盛檸挑眉：「心有靈犀一點通。」
時間還不算太晚，酒吧在預熱，真正躁動的那一批還沒來，盛檸對他們玩的骰子遊戲不感興趣，也喝不了太多酒，坐到吧檯點了杯檸檬水，聽女吉他手彈奏。
蘇歲歲玩了幾局抽身過來，也點了杯檸檬水跟她碰了下。
盛檸興致缺缺。
「跟我乾杯的這一秒里，不要告訴我你在想你的桃花啊？」
盛檸提提嘴角：「沒有啦。」
「那是因為路南剛才的話？」
盛檸耷著眼咬吸管，沒吭聲。
蘇歲歲知道盛檸對朋友是有區分的。
路南作為盛檸的朋友，不在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打鬧之列，更不在自己最近做了什麼都要分享報備的範圍里，合作過多次以及學長的身份，她更多把他當比較熟悉的同事。
至於路南的心思，蘇歲歲這個鋼鐵直女都能看出來，更何況是高中課桌里的情書就沒斷過的盛檸。
問題就在於，路南似乎並沒有很直接的意思，也沒有別的想法，總給人一種似是而非，想明確拒絕都沒辦法開口的感覺。
好像就只是為了在盛檸心裡占據不一樣的位置。
具體什麼位置也不會挑明。
路南其實幫了盛檸挺多，盛檸某些方面很感謝他，態度一直以來也挑不出錯，不給他往前邁步的機會，也不會讓關係變僵。
總之就是在窗戶紙裡面關上窗，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最近路南變得有點異常。
或許是一直以來兩人因為工作都保持著不冷不熱的聯繫，她最近投入追愛的計劃也實在沒什麼閒暇處理。
沒像往前及時得到回覆的路南消息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過線。
工作的事聊聊還好，明里暗裡問她的私事就很冒昧。
包括剛才，那些話她聽了就會覺得他在打破和氣的平衡。
打破之後什麼結果，包括蘇歲歲都心知肚明。
「誰讓我們檸寶寶這麼有魅力呢？面對這麼一個大美女，演感情戲時在你含情脈脈的注視下誰能忍住不淪陷呢？」
盛檸：「……」
末了，蘇歲歲頗有感同身受地說，「你也諒解一下，單戀很苦的好吧。」
「說到這。」蘇歲歲發出疑問，「你每天含情脈脈，你的桃花為什麼還沒淪陷？」
盛檸抿唇：「他啊，是棵含羞草。」
「又憨憨的，鈍鈍的，喜歡上一個人大概率也反應慢半拍。」
憨憨的？鈍鈍的？
蘇歲歲見過謝嶼一面，無法把這兩個形容疊詞和那個一米八幾酷著張臉的大帥比聯繫起來。
但提到謝嶼，盛檸苦惱沒勁的眼裡頓時沾上甜軟的笑意，整個人都光明了，蘇歲歲是覺得她這樣真的很萌。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盛檸推了推並不存在的眼鏡，「我的策略是，穩中提速，收入囊中。」
蘇歲歲對此表示看好，「噯，你上次去Twish，怎麼樣，富二代們的斗金場，跟咱們這平頭百姓的娛樂場所比起來，有什麼區別嗎？」
盛檸回憶了一下，「也就，台上唱的是明星，台下灑的是真錢。」
不過她印象中，沒太注意那天的明星嘉賓都有誰。
「我靠！！！」蘇歲歲一下子打直身子從高腳凳上立下來，「裡面缺保潔嗎？你也知道，我掃地很有一手的。」
盛檸：「……」
「世界的參差啊。」蘇歲歲深知賺錢的不易，感嘆道。
又腦子一熱想到什麼是什麼，打開搜尋引擎，「我還是覺得你那桃花不一般，說不定家裡在商圈有點地位。」
看著是很低調，但有哪個寵物店老闆住的是南灣華港，開的是瑪莎拉蒂，姐姐的朋友都是Twish的貴賓？
盛檸對他的人感興趣，蘇歲歲對他的錢很有探究欲。
「哪個yu？」
「山與，嶼。」
盛檸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搜，好奇心她當然也有。
不過就算是家裡條件上上等，搜謝嶼能搜出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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