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珏是天下靈力最強盛之人,若承認鍾寄靈的邪術蒙蔽聖尊,即是承認正不壓邪,恐會令天下大亂,這後果他們怎能承擔。
木青海見勢,此刻悠悠出聲:「我早和你們說了,聖尊與鍾仙師不久前去過我們藥師谷,我們還將聖尊和鍾仙師好生招待了一番,鍾仙師並無不妥。哎,你們可偏是不信啊?」
話已至此,即使顧巍堂與驚雲瀾想幫沈硯白,此時也不敢再多言。沈硯白藏在袖下的拳頭越捏越緊,但面上還是一副低調恭敬的模樣。
司珏掃看眾人,緩聲開口:「既已無事,你們便回吧,莫都堵在太極宗了。」
禹清池還想發言,她上前一步,司珏微微側頭向她使了個眼色。這些日子她與司珏在一起習慣了他的表情,所以接收到司珏眼神時,她明了司珏意思,沒有再強行上前分說。
今日,司珏當著眾人的面已經將沈硯白的明逍劍沒收,於他而言已是莫大的恥辱。聖尊來說明了他們並未練邪術,一切已經瞭然。
「弟子先回山了。」沈硯白領著門下弟子恭恭敬敬對著司珏叩首。
司珏淡淡的嗯了一聲,負手立在原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沈硯白知道今日已經不可能再成事,有司珏保禹清池,他們再在這裡只會自討沒趣。
在沈硯白帶著玄清門走後,其他門派也先後向司珏行禮後告辭。
來時,五大仙門氣勢洶洶,走時,倒如潮水一般退得很快。
當太極宗再次恢復清淨時,一切都像雲卷散煙,一如當初。
柳穆北因為傷勢過重被阮秦桑等弟子攙扶著,他靠著阮秦桑,依舊堅持著想要向司珏行禮道謝,司珏表情雖淡,卻抬了手使了靈力,讓柳穆北沒有拜下去。
「今日之事多謝聖尊。」
司珏:「太極宗本就無辜,本座只是就事論事。」
柳穆北因著以往對於沈硯白的厭惡,對玄清門甚至司珏都帶幾分敵意,可剛才司珏在各仙門面前為太極宗解圍,維護了太極宗的聲譽,這份恩情他自當記於心中。
所以,以往的一些偏見自是拋開,現今只對這位尊者抱有感激與尊敬。
「宗主,你傷勢過重....」禹清池急忙開口。
柳穆北將目光投向禹清池:「我有話問你。」
剛才禹清池展示了自己曾經的獨門秘法,又說了自己是虛渺元尊的妹妹,她知道柳穆北定要問她。
「我一會兒再去向宗主解釋,現在……」說完,禹清池帶著幾分歉意的看向司珏。
司珏本來只想著救完禹清池就走,可他從她剛剛眼神中似乎看出她有話要說,便不由自主的站定,等著她向自己開口。
倘若她還說些讓他心痛的話,他便決定再也不理她。
扶雲舟知道司珏與禹清池那日吵了架,今日兩人相見,定然有很多話要說,他在解了定身咒後第一次很有眼色的跟著柳穆北等一眾弟子離開了。
當廣場上只留下禹清池與司珏兩人時候,清風也恰到好處的撫過,捲起禹清池略微凌亂的長髮。
司珏皺眉看著她有些許狼狽的模樣,心底有幾分不爽:「本座才離開幾時,你便這樣狼狽,要是本座來的晚些,你怕是小命都丟了。」
本來還不知道如何開口的禹清池,聽到司珏帶著關心的責怪語氣,竟不由得心情歡快了些。
她走上前,輕輕拉了拉司珏衣袖,踮著腳仰頭看著司珏,語氣也軟軟的。
「聖尊.....我錯了。」
本來司珏沒想過她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已經準備好了一些話來回懟她,卻不想這個丫頭竟會老老實實認錯,讓他一腔怒火頓時熄了。
「錯哪了?」
禹清池扯著司珏衣袖,輕輕搖了搖,帶著幾分撒嬌意味:「我那日是鬼迷了心竅,不該說那些渾話,聖尊,你不知道我這些日子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我難過,愧疚,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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