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說!」沉疏柏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我保證我說的是如實的。修煉瘴氣之法,是有一次我隨沈門主去收制偷偷吸食瘴氣的弟子的時候,從沈門主口中得知的。我當時碌碌無為,在仙門中飽受欺負,所以就煉了瘴氣想對付他們。」
「可是仙門弟子都有防範,於是我就自己琢磨出了一套可以控制瘴氣的法子,讓瘴氣從他們皮膚毛孔中進入。沈門主得知後並未懲罰我,而是對我大加讚賞,說這法子要是練好了即可為仙門所用,並給我提供大量仙材,讓我到麓溟地界去煉製瘴氣。」
沉疏柏看向沈硯白,他紋絲未動,沉疏柏當即也明白,沈硯白是被司珏控制住了。可無論是否被控制,他都不得不說。
「我用瘴氣控制村民之後,從中得到了很多好處,比如女人,比如香火供奉,還可以用村民的身體豢養一隻寵物,我覺得挺滿足的。當然,我不能不懂事,於是就為沈門主提供一些便利。」
「什麼便利?」司珏問道。
「比如上供來的童男童女我會煉化成丹獻給沈門主,因為這些小孩子生前未經世事,心思單純,煉製之後於增長術法有利。」
禹清池和司珏對視一眼,不過,沉疏柏說了這麼多,並沒有一句是直接能給沈硯白判死刑的。
瘴氣的煉化方法是沉疏柏自己從沈硯白口中聽到的,瘴氣的煉製進化是沉疏柏自己琢磨出來的。後面沉疏柏在麓溟為非作歹,也並非是沈硯白直接授意。煉製童男童女更是沉疏柏自己所為,頂多就是進供一些丹藥給沈硯白所用。
沉疏柏沒必要這個時候還替沈硯白說話,他說的大概率是真的。種種來看,沈硯白不是主謀,頂多是在其中起到一個引導的作用。
禹清池看著沈硯白,他好像若有似無地勾動嘴角。突然司珏的傳音鑽進禹清池耳中:「倒是我小瞧沈硯白了。」
禹清池:「他做任何事之前都會先給自己找好退路。」
司珏:「那本座再盤問沉疏柏一番,他交代完,便先殺了。」
禹清池:「……不是說不殺嗎?」
司珏:「對於邪惡之人,聖尊說話就不一定要算數了。」
禹清池暗暗給司珏樹了一個大拇指,聖尊不講道理的樣子都這樣帥氣。
沈硯白被司珏施法定身禁言,聽著沉疏柏把所有的事都供了出來,牙齒都快咬碎了。他就
該當機立斷,昨日就將這沉疏柏殺了。
只是現在他根本無法動彈,儘管他拼命的調動金丹之力想衝撞開司珏的定身咒法。可無奈他不管怎麼施功都無濟於事。
他跟司珏的差距還是太大。
司珏似乎感受到沈硯白在極力想要衝破他的控制,他淡淡的掃了一眼沈硯白,不咸不淡的平靜道:「沈門主,待會本座自然有話要問你,你不必著急。若是你強行衝破本座在你體內的禁制,只怕會靈力受損,到時便得不償失了。」
沈硯白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表達,禹清池看向沈硯白,只見他眼眸中藏著卑微的恭敬,可在那恭敬中卻又帶著幾分隱忍的怒氣。
轉過頭看向沉疏柏的司珏繼續向沉疏柏發問:「本座再問你福寧縣的怨氣可是也為你所用,拿來煉製丹藥?」
司珏之所以直接說出福寧縣的怨氣,第一是想探探沉疏柏的口風,第二也是間接告訴沈硯白,福寧縣的所有事情,他已全部知曉,就看他老不老實,會不會自己承認。
「福寧縣?從未聽過,從我下山,我就直接在麓溟,期間也不怎麼回玄清門。」
禹清池馬上呵斥:「撒謊!你不回玄清門,那煉製得丹藥是怎麼給的沈硯白的。」
「是門主定時會親自來麓溟拿!」沉疏柏當即解釋。
司珏俊眉輕挑:「噢?那也就是說你在麓溟所做的事,沈門主都是知道的了,卻沒有阻止,是這個意思嗎?」
沈硯白越聽越不對勁,瞳孔驀然放大,幾乎快滴出血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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