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這一次,他這個徒兒難再度過。
三百年前,他憑藉青銅鼎,讓他重塑肉身,以魔族煉之,本以為是一個以毒攻毒的法子,卻不想一切果,都是有無數的因組成。
而青銅鼎以魔族煉化之事,也是他如今遭遇生死劫的一因。
「清池,你也不要慌亂,一切必有定數,若不經此難,何以成仙成神。」
禹清池心似被人掐住,胸口像壓住一塊大石,她眼眶濕潤,漸漸地聲音也帶著哭腔:「師父,我不要他成仙成神,我只想與他平安一生,便已足矣。」
東凰見著她又哭了,頓時手忙腳亂:「乖徒媳你莫急,為師想辦法就是。」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東凰知道,這不過是安慰之言,一切天命自有天定,何人能夠違抗。
往往那些違抗天命之人做出的種種舉動,冥冥之中卻應了天道。
所以,人怎可與天斗!?
昏迷中的司珏仿佛再次進入了一個空曠的空間,這個空間純白無暇,沒有盡頭也沒有起點。
他站在中心,茫然的打量四周。
忽而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司珏,你看看你多麼廢物,被人打成這般模樣。」
司珏沉聲道:「又是你。」
「是我,我就是你,我也不是你,我比你強太多,我沒有那愚蠢的慈悲,也沒有那些沒必要的情感,我是那個絕對的強者。」
司珏冷聲:「你到底想幹什麼。」
司珏話音剛落,只見一道黑影落在了他的面前。
此人與司珏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周身的魔氣與眼眸中的冰冷可以看出他跟司珏不是一個人。
「司珏,你不若就此消失,我會帶著你的那一份把你所受的屈辱全部都加倍還給那些人,我也能讓你心愛之人再不受委屈,也能讓天下人再不敢對你指手畫腳。」
司珏嗤笑一聲,眼眸中帶著幾分嘲諷:「就憑你?」
黑司珏顯然被這般嘲諷給刺激,他一個閃身到了司珏面前,一把掐住司珏的脖子,手指微微用力,將司珏的脖子都捏到快變形。
「你看看你,也不敢下死手.....因為你是我,我也是你.....你殺了我,你也會死。」司珏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眼底依舊是戲謔的嘲諷。
這樣的語言與表情顯然刺激到了黑司珏,但他說的一點都沒錯,他那麼討厭這個軟弱的司珏,卻不能殺了他。
黑司珏一把將司珏拋到一邊,隨後道:「你不去沉睡也行,我自會有辦法。」
黑司珏留下這句話,便消失不見。
司珏眼皮微微動了動,雖然在那空間中只不過過了半刻鐘,但現實里已經過了七天。
司珏剛睜開眼,就見到禹清池挺著肚子,靠在床邊,手還與他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外間下著綿綿小雨,夾帶著絲絲清風送入室內,禹清池額間的發睡得有點凌亂,司珏伸出手指,輕輕為她捋去。
「司珏…司珏!」
似被夢魘住,禹清池驚慌的醒了,當她看見司珏已經坐起來,一襲白綢緞面裡衣,一襲潔白長發披散在肩頭,乾淨恍惚得不似真人。
「清池,我在....」
禹清池猛得扎進司珏懷裡,將頭窩在他脖頸間,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獨有的香氣。
司珏溫柔眷戀的撫摸著禹清池的後背,輕聲責怪:「肚子都這麼大了,還這樣莽撞仔細傷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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