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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宵邊教邊整理,沒一會兒,衣櫃裡又重新堆滿了,這回看著整整齊齊,一目了然,很直觀的能看到喜哥兒的衣服占了大半壁的江山。

「還剩下去年鞣製的狐皮,還有這些零散的東西,像是暖套兒這些放哪兒好?」喜哥兒收拾完家裡,心情愉悅,語氣歡快的詢問道。

周宵想了想,道:「還有個箱櫃不是空了大半塊兒,放那裡去。」

喜哥兒聞言眼睛一亮,他之前怎的沒想到,害他撅著屁股在那兒找半天,這些小東西放箱櫃裡以後還好找些。

看著又恢復了整潔,煥然一新的屋子,喜哥兒感覺頗有成就感,自己個兒怎的這樣能幹,真厲害。

周宵看著他這副得意的小模樣兒,笑了笑,之前忙著掙錢打獵,忙活地里的事兒,還真是不知道自家小夫郎把家裡整理的驢糞蛋子表面光,打開櫃門那是亂的一塌糊塗的。

等夫夫二人收拾好,去顧筠那兒幫著炸肉丸,到地兒,周銘才剛把肉餡兒剁好。

「你小子真會挑時候兒來,最累的你老爹我都忙完了。」周銘衝著周宵埋怨道,近七斤的肉餡兒,可把他累壞了。

周宵笑道:「老爹你歇歇,剩下的我干就成。」

周銘輕飄飄瞪了他一眼,這小子真是越大越不要臉了,剩下的還有啥活兒啊,不就是蹲灶台那兒燒柴火,還暖和。

周宵似是沒看到周銘眼神般,沖顧筠道:「小爹,現在燒火?」

顧筠邊調餡兒便點了點頭,「現在燒,阿銘,你幫我把鍋刷刷,等燒乾水滴,把油幫我倒進去。」

喜哥兒在一旁幫著顧筠調餡兒,等調料加進去後,味道騰的一下就出來了,直撲鼻頭,連坐在灶旁生火的周宵都被香了一鼻子。

「一年到頭,我還真就想這口兒了,光是聞著我就能吃一盆。」周銘站在鍋旁,等著鍋干,順便拍了拍顧筠的馬屁,不過也是發自肺腑的,真心的馬屁。

顧筠笑了笑,嗔道:「你可快別吹了,去年還沒長記性啊。」

喜哥兒聞言,也跟著笑了起來,去年他這眼裡只有小爹的公公沒控制住,吃肉丸給吃傷著了,肚子脹的難受,大晚上的,跑去谷大夫那兒扎針才好。

周銘當著兒夫郎的面兒,還是有些要臉面的,羞赧道:「扯著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幹啥,今年的我已不是去年的我了。」

眾人齊齊笑出了聲兒,顧筠樂道:「你可悠著點兒吧,咱都上了年紀了,今年我可不會帶你去看大夫了。」

周銘黝黑的臉頰似有些泛紅,周宵看著可樂,他這對爹親,真是越活越過去了,如今像倆老頑童似的,不過說起來他倆也不算很老,剛四十出頭的年紀。

肉丸下鍋,激起熱油炸肉丸呲呲啦啦的的聲音,香味兒瀰漫了整個灶房。

肉丸炸熟撈出,靜待一會兒,復炸一遍,表皮金黃酥脆,好吃極了,等囤放起來,留著燉菜味道也是一絕。

周銘這回聽勸,飽肚兒就停了下來,去年胃裡難受的滋味還能感受得到,可不敢再作了。

年節前,處處喜氣洋洋,紅燈籠高掛院門,春聯也都貼了起來,村里四處傳來孩童的嬉鬧聲兒,老人家坐在屋門口看著家裡的孩子在外面玩耍,眼角眉梢都是喜意。

除夕夜,顧筠和喜哥兒齊齊發力,做了一桌兒的飯菜,雞鴨魚肉必不可少,今年還多了一道佛跳牆,喝上一口,鮮的舌頭似要掉下來。

外面鞭炮聲聲不絕於耳,村里富戶人家還放起了煙花,絢麗的花朵綻放在布滿星辰的夜空中,真真是大飽眼福。

「明年咱也買上一桶煙花來。」周銘沖顧筠道。

喜哥兒聞言眼睛亮了亮,煙花這東西,他家裡之前也放過,他二叔之前從府城帶回來兩桶,那東西可貴了,一桶便要一兩銀錢,尋常人家還真是放不起。

不過看旁人家放,總是比不得自家放來的開心。

除夕守夜,一家四口剛好組了一桌麻將,就著點心乾果,邊嘮嗑兒,便打牌,和樂融融。

顧筠感嘆道:「若是再多個春晚當背景音樂就完美了。」

三人對顧筠時不時冒出些他們不知的東西已然是見怪不怪,周銘把牌一推,「胡了。」

初一在家待了一日,躺在炕上無所事事,閒的喜哥兒都有些不太習慣。

初二回娘家,村長家裡親戚多,這會兒竟組了兩桌麻將在院子裡幾個漢子夫郎夫人們正打著,氣氛比往年還要熱烈些。

要說這麻將,還真是個好玩意兒,平日裡不怎麼往來的親友,嘴皮子不會說的,一般過年時,過來探親也沒甚話說,乾巴巴的坐著,時不時尬聊兩句,雙方都尷尬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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