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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她的目光恰好落在小桌旁靜靜坐著的周宴宴,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仿佛烏雲壓頂,「這小災星怎麼也在這兒?」言外之意,對周宴宴滿是偏見與嫌惡。

周宴宴聽聞此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對於周淑蘭那尖銳刻薄的話語,她內心早已平靜如水——這位姑姑的態度,無論親疏,對她而言,都已不再具有任何分量。

周禹面露難色,解釋道:「姑姑,宴宴怎會是小災星呢。這美味的螺螄粉,正是宴宴做的,且為我們帶來了不小的收益。」

周淑蘭聲調尖銳,言辭犀利:「她一個小災星,能懂什麼門道?你怎麼就被她那點小聰明蒙蔽了雙眼。正是她母親攪亂了我們周家的安寧,引誘你二伯,還讓你祖母抱憾離世。周宴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災星;她娘,更是罪魁禍首!這家人,沒一個能脫得了干係!」

周宴宴憤怒了,這婦人的惡語相向,這無端指責不僅針對她個人,還連帶著她家人一起侮辱,這實在是忍無可忍!

「我父母之間情投意合,有什麼過錯?祖母當年執意阻撓,是她內心憂鬱難解,才致悲劇發生,與我母親無半點關聯!」周宴宴冷靜反駁,「你說話最好有個度,不然,就別怪我不尊重你這個長輩!」

「哼,真是牙尖嘴利的小災星!」周淑蘭怒目圓睜,潑婦形象盡顯無遺,「如果不是你母親死纏爛打,我二哥怎會因那孽緣背離家族?這一切都是你那母親的錯,你竟還敢大言不慚地談情說愛?真是恬不知恥的一家人……」

周宴宴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無端指責,臉色雖因憤怒而蒼白,卻一時之間找不到反駁的話語。畢竟,那是上一輩的陳年舊帳,她作為後輩,也不知道內情,唯有強忍淚水,胸中怒火中燒。

「姑姑,您別生氣了,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就不要再提了?祖父都已寬容了二伯一家,宴宴更是無辜的。」周禹眉頭緊鎖,滿臉無奈。

「你這孩子,怎麼這不明事理?你到底站在哪一邊?我對你如親子,你就這麼報答我?」周淑蘭怒目圓睜,對周禹的立場表示極度失望,繼續

發泄道:「我爹的寬容不代表一切可以既往不咎。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永遠不認那禍害是周家的人!李氏不僅害我失去了我母親,還挑撥離間,讓我二哥分家,她罪孽深重,是我們周家的恥辱與禍根……」

「我二哥的不幸,也因她娘帶來的厄運!她遲早會給你們全家招來更大的禍患……」

「夠了!」周宴宴終於按捺不住,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喝:「你的認可,我們從不奢求!這些年,即便沒有你的肯定,我們依然過得有滋有味!現在,請你立刻離開!」

周淑蘭聞言,怒不可遏,手掌高高舉起欲向周宴宴揮去,幸得周禹眼疾手快,及時制止,他環視周遭,人群逐漸聚攏,不禁厲聲喝道:「姑姑,您還要對宴宴動手嗎?難道不覺得這樣的行為丟人現眼嗎?」

「周禹!我是你親姑姑!怎能為了這個小災星責怪我這個長輩?」周淑蘭對周禹的立場深感憤慨。

周禹道:「姑姑,錯在您先出口傷人。我再說一遍,宴宴不是小災星。宴宴是我的親妹妹!血脈相連,您若不願承認,我認!」

「真是家門不幸啊!我定要去你家中,向你父母問個清楚,怎麼就養了你這個不忠不孝的白眼狼。」周淑蘭因周禹堅決維護周宴宴而氣得渾身發抖。

「姑姑,請冷靜,這麼多人看著多不好啊。你走吧。」周禹盡力平息事態,希望能讓周淑蘭冷靜下來。

「你會因她吃苦頭的!」周淑蘭抓起手提籃,奮力擠出人群,留下一句狠話,背影決絕而憤慨。

周禹望著周宴宴緊繃的面龐,怒氣沖沖的模樣令人心生畏懼,卻不知如何安撫。

「禹堂哥,你繼續在這兒賣螺螄粉,我去散散心。」周宴宴垂著頭,嬌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很快就來到碼頭邊上。

今日的碼頭同樣喧囂,豪華船隻停泊,船上歡聲笑語,皆是富貴人家的子弟。

倚坐在碼頭那斑駁的欄杆旁,周宴宴的思緒不禁飄,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想回了二十一世紀的時代,也不知道現代的爸媽怎麼樣了,獨自嘆了口氣,「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啊!」

驀然間,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周宴宴察覺,悠然轉過頭,只見一位身著儒雅長袍的少年靜靜佇立於不遠處,周身環繞著淡淡的書香之氣,眉宇間流露出超凡脫俗的氣質,英俊之中更兼學識淵博的風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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